“灵月!”
“怎么了?黑鱼的记号?”灵月看着那小鱼也是一惊。
“怎么了?”看着两人不太对劲的脸色,张河问道。
“这是黑鱼的紧急记号,他刚才应该就在院子里,连招呼我们的时间都没有,怕是遇见高手了。而且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所以被抓了?也许只是出去了。”张河虚弱道。
“不会的,我们之前对各种记号都有明确含义的,这小鱼就是说明他被抓走了。”灵月解释道。
“就怕是木家啊,木家最近可是一直在找我们。”刘殇也道。
“不会是木家,也不会是沈万全的人,就算怀疑或者确定是你们,也会先找我问个清楚。”张河道。
“不是木家,不是城主府的人,那就只剩下?”灵月看向张河。
张河点点头道:“刑司!”
“呲啦!”刑司地牢,一个人形被抽打的不成样子。
“小子嘴还挺硬!还不老实招来!”
这浑身鞭痕,烫痕的男子抬起头,依稀能认出此人正是被掳走的黑鱼。这才短短一个多时辰,竟然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好好,这是你自己找死!你一个武道二层在我刑司的地牢里就是个废人!”执鞭的牢吏举起手上的长鞭。
“好了!你先下去吧。”牢吏身后传来一男子声音,这男子本是靠在后方的栅栏上,说着话来到牢吏身前。
“是。铜衣大人。”
这人一身铜衣,张河在此定会觉得熟悉,此人正是之前追着黑鱼来到城主府,搜了张河房间的那位刑司铜衣。
“你跟那张长符到底什么关系?”铜衣道。
“你猜。”
“你倒是能忍,之前你就躲在城主府里吧,张长符给你打了掩护。否则那天你就被我抓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长符是不是就是你们的老大!是不是他让你去刺杀木兮!”
黑鱼冷笑的看向这铜衣道:“你在说什么?谁不知道他俩有意结亲!”
“所以啊,不会有人相信幕后的黑手就是张长符!但是!你们逃不过我的感知!”这铜衣一指自己的鼻子道。
“你是狗啊。哈哈。”
铜衣闻言也冷笑道:“很好。我本不想用重刑的,这是你逼我的!”
铜衣抓着黑鱼的头发,拿着鞭子把,对着黑鱼的左眼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想一想再回答我!”
“是不是张长符雇佣了你去刺杀木兮!”
“我说了,我不知!啊!啊!”
“很遗憾,你回答错误!”铜衣薅着黑鱼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一推!
“啊~啊!”黑鱼的身子不断的挣扎,咬着牙依旧是什么都没说。
“你多大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真打算为了别人牺牲自己?还是说你的另一只眼睛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