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
今天是至关重要的一天,两个人不做任何磨蹭起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出了门。
衙门上,何老板已经到了,成天哭诉的妇人这时候也没了之前的委屈的样子。
“民女凉七,拜见凉大人,魏将军。”凉七缓缓跪在堂前叩头说到。
“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身上经过检查也有凉七说的痕迹。”
仵作按着自己验尸结果宣读着。
“大人,民女还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这件事和我的松子酒没有任何关系。”凉七等仵作念完了抬头说到。
“是谁?”
“镇上的曹员外。”凉七余光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何老板现在脸色都已经变了。
额头上不断有汗流了下来。
“来人,带曹员外来。”凉东阳惊堂木一拍。
“大人,曹员外就在堂外。”衙役刚刚门都没出就转身回来了。
“带曹员外上堂。”
曹员外上堂之后,便有小厮给他拿来了凳子,“大人,草民最近身体不适,就不行礼了。”
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曹员外的脸色并不好看,只不过能请的动他来堂作证,看的出来,凉七也绝不是善茬。
“那天我也现场,而且松子酒自从这姑娘开始卖,我家管家婆就已经开始买了,这么长时间也都没有任何问题。”
曹员外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说话。
凉七跪的腿麻,动了动身子,莫染尘想要上前去扶,却被衙役拦在了门外。
“安静!”莫染尘的动作让周围远本来互相议论的人,开始控制不住了。
“既然这样的话,案子已经很清楚了。”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绣娘自然是要翻案的。
听到凉东阳这样说,堂下围观的众人也议论开了。
“绣娘无罪当堂释放,何记酒家因过失造成他们死亡,现在宣判判何老板不得再售卖螃蟹,并按照过失伤人,因事先并不知情,按本朝律法罚银一百两,赔偿死者家属。”
凉东阳说完惊堂木一拍,这案子总算是结案了。
“娘!”凉七回头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后的绣娘。
可绣娘似乎终于放下心了一下,身上的力气一松,整个人向侧面倒去。
凉七也跪的双腿麻到不行,根本就没办法去扶绣娘。
“娘,你怎么样了!”莫染尘推开衙役拦住自己的棍子,将已经倒在地上的绣娘扶了起来。
“快,带她去医馆!”魏铁匠现在也没时间和凉东阳在含蓄什么,直接背起绣娘,往衙门外走去。
凉七和莫染尘跟在魏铁匠的身后,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避嫌的事情,飞快的离开了衙门。
“娘,娘!”凉七看着绣娘紧闭的双眼,心上就好像被谁捅了一刀一样疼。
自己家里虽然没什么钱,可绣娘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顾着这个家。
“染尘,娘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