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理所当然呢?不是挺好玩的吗,出去露个面就财源滚滚来,管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想的,他以为见上一面说句话是占了便宜,那我还当他傻的这就愿意放下银子呢。
苏若洵说完好一会儿后令以明都不吭声,苏若洵有些紧张的把手举高些,拿宽大的袖子挡住二人的脸,不让令钰看见他亲娘被人占便宜了。
他每次生气就这样,跟要闷死她似得亲,刚才亲上那么一口两口的也就算了,现在这么激烈的,可不能叫孩子给看见了。
刘延姝当初与她合作诚意满满,现在生意做的越发的打了,她自然该好好待着,毕竟银子这东西,真觉得臭拿远些就好了,多些总是不吃亏的。
虽然商人总是要被人说是一身铜臭味的,可刘延姝她家中有人为官,地位与别人不一,而她又明里暗里都与刘延姝交好,自然没人敢为难她。
这样活在别人的庇护下她原先也是有些不太习惯了,可一想到从自己脑海里转变出来的簪子给刘延姝赚了多少银子,她就心安理得了。
每个样式从卖了多少来算钱,每在别处新开一间铺子又会奉上一份诚意,光是这些数目就让她什么都不缺且目前想得到的都有了,她有些难以想象刘延姝到底是赚了多少。
赚来的数目里,这样的银子可以大大方方的给,那是不是说,这只是很少一部分?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银子里,她居然是功不可没的。
银子都放到钱庄去了。令以明说道:你就不要去过目一下?
哪的话,我还信不过你吗?苏若洵失笑,看着令以明笑道:你这个人只有这点真是叫我哭笑不得,你吃醋就吃醋吧,非要这么拐弯抹角的,不拆穿你的话,看着你装的很大方随意我不开心,拆穿你呢,你又不开心,你教我,我该怎么办?
不让我吃醋。
苏若洵盯着令以明,最终还是笑了出声。
年仅八个月的令钰抓着轻飘飘的披帛折腾了一阵子,见大人都不看他,立马可怜巴巴的叫了两声,苏若洵转过去看,令以明立马挡住瞪了令钰一眼,道:奶娘是做什么的,天天就知道让你来照顾。
奶娘也是人,会累的。苏若洵趴在令钰身边捏了捏他的鼻子,再说这是你儿子,我与他亲些,你该感叹一下妻儿皆在旁是多么的好,甚至你文思泉涌的话,做首诗也可以。
令以明冷冷的看着越长越看得出和他像的儿子,看哪哪不顺眼,只离得远远的看着刚才还坐在他腿上的苏若洵这就去了别处。
这哪叫妻儿皆在旁,分明是妻在儿旁,他这个夫君只能看着!
他们不知不觉得有了变化,他以前有想过,即使是有一笔银子,为了预防万一,也可做些小生意再积攒些,结果他想的还没实现,她就已经把事情做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