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想再捉弄令以明一下才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委屈上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就鼻酸眼酸了,要不是忍着,估计下一秒眼泪就要下来了。
诶
上回这么难以自控,还是刚生下阿钰的时候,现在阿钰都能走能说话了,她又回到那个状态了,只是这回怎么是怀着时难受了,也好怀着时一并难受了,生下来了就一下舒服了
什么原因都好,想哭就哭吧,这么眼泪汪汪都不哭出来的,我看着难受死了。卞守静五官都皱在一块了,看着是真难受,受不了,真受不了!我真的特别受不了你这么要哭不哭的!
苏若洵吸吸鼻子,眼泪憋回去了,不过还是有些委屈,师姐你说,他是不是太不懂我了?
也未必察觉到有人蹲在屋子上还掀开了一片瓦的卞守静有些难以把真心话说出口,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说不定你现在回去他已经着急的团团转,然后一见到你就磕头认错说自己再也不会这么糊涂了!
不可能
话音刚落,令以明就按耐不住的把人屋顶也掀了一大片,之后二话不说把自家夫人抱起,还记得把那个安安静静的小不点给带上,一阵风似地走了。
吃了一嘴来自屋顶上头的灰的卞守静骂骂咧咧的,不知道自己遭的罪到底是为了什么。
令以明一时心热的把他那对他似乎相当不满的夫人给带回府了,可是他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好,一时僵持着,最后还是苏若洵开的口,你什么意思。
我睡得不够,所以今天有些不精神。令以明期期艾艾的说着:我并非是真的不信你的意思,只是我那时候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你前后的意思,所以一时说错了。
苏若洵就听着不说话。
若洵,你到底是有孕了,还是骗我的?
你都不信我,有什么好说的。苏若洵抿唇,还是不想说话。
令以明被她的话逼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她自己居然也不好受,一下委屈一下生气的,就是开心不起来。
明明把人弄得迷糊了就是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人在她说了实话后搞不懂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已,她就有些入戏太深了。
自己都觉得不该,可是实在难以自控的入戏太深。
按照她听着令以明说女儿好的那一瞬间起的念头,她就是想捉弄他一下,解了昨晚等他到深夜的气又是个与他说自己有孕的好时机,一切都想好了的,偏就是跟中邪似得不想与他好好说了,只一味的觉得他不好。
我并非不信你。令以明听她说的话明摆着是怪他的,可又面无表情,他都不明白该怎么与她说好了。
若她是存心捉弄他的,那他一味赔罪认错那她肯定又会笑话他好骗,若是真的有孕了,那有孕之人的心思有多难以揣摩,他可是更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就是因为太信你了,你一时一个说法的,我不知道该信哪个。令以明叹了口气,有孕也好没有也罢,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只是想捉弄我的话,只说自己身子不爽我的反应也会与刚才无异,你若是还生着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