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比她想象的好的快很多,疼还是疼得,到底他那一脚她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可经过他揉的这么几次,淤血散的确实快很多。
昨晚笑得太厉害,嗓子好像有些沙了,苏若洵皱着眉头清清嗓子道:你前天不是与我说去见卞师姐吗?今天打不打算带我去?
你想去便去。令以明冷着脸的也不知是怎么了,苏若洵哼了两声就不说话了,之后令以明换了衣裳出去一趟,苏若洵想她昨晚提了令母,他定是去给令母说说话了,果然没多久他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坐在远处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声不吭。
苏若洵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起身,令以明抬眼看了看她没说话,她觉得奇怪就走过去坐下问道:怎么了你,什么话都不说。
没什么。令以明冷淡的回答着,苏若洵看了看楸枰上的黑子与白子间的纠缠,又道:反正现在早,不如你继续教我吧。
令以明又是看了看苏若洵,点头答应了,不过在苏若洵坐到他身边去时微微皱眉,把衣裳穿上。
这屋里就我们二人,再来现在热得厉害,你不给扇风就算了还让我把外衣穿上,你是想热死我呢,还是热死我?苏若洵见令以明面无表情,她认真的想了又想,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他?
昨晚是调戏他了,可昨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才来生气呢?
那你离我远些。令以明一脸真挚,苏若洵看着,疑惑的坐在另一头,令以明这才正视她,我想过了,我们到底还不是夫妻,有些事还是该避讳些的,从今天起到洞房为止,我们都离得远些吧。
苏若洵沉默了一阵子,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
请问您是从何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昨晚做梦梦到周公指点的?还是一觉醒来脑袋里发生了什么毁天灭地的变化?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过目前来看,令以明变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了解就危殆了
这是常理,只是我们都越轨了。令以明仍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苏若洵伸手去想掐掐他,看他是不是还没睡醒,手还没碰到他呢,就被他挡着了,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他都亲她这么多回了他现在和她说不能亲?
苏若洵没有生气,只是觉得非常好笑,好我不碰你,令圣人,借问一声,您还知道有一个叫令以明的人常常亲一个叫苏若洵的人吗?
令以明一本正经起来,配上他的淡然,突然给了她一种她是成精的狐狸要去勾引一位道长的感觉。
很好,今天的目标是要亲到道长!
苏若洵挺直腰板,正正经经的,打算让对面的道长放低戒心。
记得,我也说了,那是越轨了。令以明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苏若洵,见她也正经了,安心不少。
昨晚的事真是让他受惊不少。
刘公子教他,说他既然早就与苏若洵互通心意,那名不名分的就是件虚事,早些亲近那是理所当然的,也可添些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