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夏和慕如初埋伏在一处灌木丛后面,看着茅草屋周围的情况。
“门口只有两个官兵,你我联手能打败他们吗?”慕如初现在心急如焚,就想找到她的儿子。
韩知夏让慕如初先别冲动,“我们先观察一下,看看你儿子到底在不在此处。”
可是慕如初哪沉得住气,她刚想开口说话,韩知夏突然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慕如初闻到了近在咫尺韩知夏的气息,他的气息冷冽,从背后涌来慢慢包裹慕如初整个人。
她挣扎了两下,韩知夏突然嘘了一声,“你看茅草屋有人出来了。”
慕如初循声看过去,她悄悄的扒开了一条缝隙,拉下了韩知夏捂着自己嘴的手。从茅屋出来的人一左一右,左边的人穿着官服,身形瘦小,戴着官帽,不是别人就是县令。右边那个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穿着粗布衣服,看上去像是绑匪头目。
他们两个人站在茅草屋门口有说有笑,因为隔得远,慕如初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什么话。
“向塘村的那个慕如初非要惹事,那么我只好给她一个血的教训,正好她儿子年龄也合适,长得也不赖。”绑匪哈哈大笑。
这一单办成了,县里也能够拿到好处,他自然也乐得开怀,“行,只要你们把事办好了别出什么纰漏就行,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
跟在绑匪头目身后还有一个村民,慕如初认识他,他是村里典型臭名著昭,好吃懒做的王源。
县令和绑匪头目在茅草屋门口交谈了一番,慕如初的心越来越按耐不住。
“还等什么?现在出面就能人赃并获了。”慕如初说。
“你觉得这个地方真的像表面一样,只有两个官兵把守吗?”韩知夏武功高强,已经提前感知了,这茅草屋四周的山上布满了埋伏。
如果真的有人不怕死的冲了出去,立马就会被弓箭射成刺猬筛子。慕如初可以一时冲动,但是她不能连累韩知夏。
韩知夏也不确定那个县令能不能认出自己来,她拉住了慕如初的手,让她先别冲动。“关在里面的很有可能就有我的儿子,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慕如初情绪激动,连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几分。
韩知夏连忙捂住慕如初的嘴把她带走,让她再这么闹下去,那群绑匪又不是瞎子,很快就会查出端倪。韩知夏把慕如初拖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让慕如初说话。
“你该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你为什么不让我救救我的儿子?”慕如初的那份心急如焚是韩知夏不能体会的。
韩知夏不能体会,但是他也会体谅,“我是担心你在一时冲动之下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样实在是不划算。”
“我之前就觉得官府也有猫腻,现在果不其然,他们竟然和绑匪勾结。”慕如初愤愤不已的说,身为地方父母官竟然和绑匪勾结,谋害百姓性命,真是该死。
那那些狗官的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商量一个对策,怎么层层打开破案的口子。
“刚才你说那里有一个村民你认识?”韩知夏觉得这是一个破案的好口子。
慕如初提到王源就气的捏拳,“没错,刚才绑匪身边那个弓着腰阿谀奉承的人就是下塘村的村民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