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作揖开口,“慕姑娘讲的不无道理,然后新婚当晚被禁冷宫,将选秀的权利交予皇后,一来破现在关于皇上皇后感情不和的流言蜚语,二来彰显严新国以仁治国的理念。”
虽然慕如初心中不敢苟同,只能够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沈青秣终于动摇了,“好。”
悄悄的,慕如初和顾非宸相视一笑。
小手惊拍桌案,美目被愤怒占据,“皇上居然让本宫去为他下江南选秀。”
冷笑声盘旋在冷宫上空。
李公公走之后,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云彩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为本宫调查。”愤怒消退后,满满都是忧伤,一手撑着自己的侧脸,双目无神,久久盯着一个地方,倒也看不出什么出奇的。
慕府,鸟语花香的小亭河畔。
“估计这个时候皇后应该被你气死了吧。”脱下黑斗篷的国师里面,居然穿着一身清素白衣。
真是奇葩,也大为奇葩耶。
慕如初悠然自得的为花草剪枝,小手轻轻擦去兰花叶面的灰尘。
“国师穿素衣白裳尤为显目,为何平日里要披着大黑斗篷。”慕如初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的皇后气成什么样子。
坐在小亭里的顾非宸一手微颤着头,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另一只脚悠闲的瘫在地上。
“因为……”我是故意将字眼拖得老长老长,可是却没回答,专心致志为花草拂拭灰尘的慕如初未注意到此人已然起身,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搂过自己纤细的腰肢。
“盈盈细腰不堪握,自是花中第一流。”顾非宸咪了咪眼,可是泄出来星星亮亮的光芒。
慕如初未反抗,两颊微羞,“国师身上是什么味道,怎如此耐得闻。”
顾非宸的脸一点一点的靠近慕如初,温热的鼻息喷在慕如初的脸颊上。
“如若如初小姐喜欢,不如多闻一闻。”两人的身子挨得很近,两人身上的馨香也纠缠在了一起。
“国师身上的味道似兰花,又有淡荷的清香。”
这本是夸赞,谁人不听到这夸赞心情愉悦。
可是顾非宸却皱了皱眉头,似是不悦。
已经习惯了察言观色的慕如初,一瞅见他,眼底青黑一片,纤纤玉手正准备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国师?”
顾非宸食指轻轻地抵着慕如初那粉嫩玉檀的小嘴唇,“别叫我国师,我有名字。”
慕如初惊愕抬头,“如初知道了顾非宸。”
顾非宸似乎很满意,抬起手来轻轻的将慕如初微散的发丝缕到耳后。
得知这是慕如初的主意,气急败坏的慕如霞想要去和皇上理论,可是已经被送往江南了。
这一路上,慕如霞都像是吃了炸药,谁要靠近就爆炸。
“传寡人旨意,今日白天凡是靠近过龙案的人都传进宫来。”
那一份奏折怎么会突然凭空消失了?
将奏折放在最底下,并不意味着沈青秣不知道有这么一份奏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