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初就这么一边自我催眠一边快步地走进青楼里。
初一上来,老鸨根本不让她进:“姑娘,这是男人该进的地儿。你来错地方了吧?除非是来卖身的……”
没等老鸨说完,慕如初直接取出一片金叶子说:“如果有这片金叶子的话,我还是不能进来嘛?”
一看到金叶子,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姑……姑娘,您请……您快请……那个赶紧的给姑娘看座上茶呀,快点儿的……”
呵,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一进去,老鸨就只围着慕如初一个人转:“姑娘,您瞧好了,今儿个我们正要竞选花魁。我也就只告诉您一个人,这个花魁人选早就是内定的。别看是个男人,就身段和模样不知勾走多少人的魂儿……”
竟有这等事?
如果老鸨是说真的,那么慕如初岂不是赶上了?
“老鸨,你行个方便。”慕如初很是果断的又拿出一片金叶子,“让我看一眼就好了,行不行?”
“这个……”
老鸨一开始还有些故意推辞,到后来竟直接将慕如初偷偷领到楼上的厢房,“您请哪,不过咱也说好了顶多就能看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哪能够?
“给。”慕如初一不做二不休的竟然将所有金叶子全部拿出来,“你尽量多拖延点时间,成吗?”
老鸨递了个眼神儿,遂就一摇一扭地走下楼去了。
而慕如初进到厢房以后,立刻就被所谓的花魁惊艳了——虽是男人,但是身段和模样一点儿也不比女人差。
尤其是一双眼睛仿佛能勾人魂魄似的。
“您是?……”男人乍一见到慕如初有些被吓到了。
“咳,你别怕。”慕如初急忙表示自己并无恶意,“我对你没有任何企图的……”
后来,慕如初和男人慢慢地熟悉起来。
正当两人越聊越开心的时候,突然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者竟是——顾非宸!
“阿宸……”慕如初险些躲到桌子底下。
“慕、如、初!”顾非宸的脸阴沉得可怕。
呵,玩大了。
“那个我可以解释……”偏偏慕如初还想要垂死挣扎,“你听我说好不好?这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结果还没等慕如初说完,顾非宸便就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来说:“要么回去,要么腿打断。说吧,你选哪个?”
慕如初立即伸手抱住顾非宸的脖子:“阿宸,我们赶快回去吧。”
笑话,谁会选腿打断哪?
走出青楼。慕如初窝在顾非宸的怀里看着京城的风景,分明与从前并无什么差别,如今慕如初却要不禁感叹一声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