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慕如初竟然有些心虚了。
过后,任毅忽然接过青衣道:“咳,我先带她下去休息了。丫头,你一个人自求多福吧。”
说完,任毅便带着青衣一同消失不见了。
慕如初正纳闷的时候,猛然间听见顾非宸的声音:“阿初——”
……感觉有点大祸临头了。
隔天,慕如初竟根本不能下床——她的腰快断了啊!而一脸满足的顾非宸则是进宫提醒皇帝需得早做准备。
骤然,皇帝仿佛一下子老去十多岁,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雏鸟的翅膀一旦长硬了总是要飞走的,朕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宸儿,你是朕最宠爱的儿子,可是朕却没立你为太子,你可曾因此怨恨过朕?”
顾非宸神情淡漠地回答:“儿臣不曾有过怨恨,只怕父皇终究不肯信儿臣。”
皇帝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朕信你,朕信你……”
事后,顾非宸有些心情沉重地离开皇宫。
然时隔不到半个月,皇帝竟就莫名一病不起了。一时间,朝堂上乱作一团。为稳住朝堂,皇帝不得不下旨放出太子。
于是,太子监国,局势也瞬间大变。朝堂上,太子党一方独大,鲜少有人敢同太子的人公然叫板。
若是放任不管,恐怕整个朝堂都将是太子的天下。
“皇帝是不是被监禁了?”慕如初不由得提出猜测,顾非宸倒也挺认同:“父皇这病来得莫名其妙,背后一定有人搞鬼。”
既然是有人搞鬼,那么把鬼抓起来不就行了?
“不行!”顾非宸想也不想地拒绝慕如初。
“为什么不行?总得有个人去打探消息的吧?”慕如初试图据理力争。
偏偏顾非宸就是认死理:“反正就是不行,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涉险!”
……倒也不至于吧?她顶多算是进到皇宫溜达一圈儿,然后不就可以回来了?
结果,顾非宸竟将慕如初的房间上锁了,还又特别吩咐府上所有人必须加强警戒,甚至连水晶和琉璃也不放过。
最后,慕如初的身边只有个普通的婢女伺候着。
“唉,这是逼我使出杀手锏哪。”慕如初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儿。
那个婢女却还被傻傻地蒙在鼓里:“王妃,您说什……”
话音未落,她便被人从背后打晕了。
“剩下的交给你了,青衣。”
“是,属下遵命。”
不过片刻工夫,慕如初便在皇宫溜达完一圈儿,可惜一开始她害怕打草惊蛇,所以也就没有现身找个人问问。
不过乍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及至后来慕如初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打探消息,谁知道那些人竟都是同一个结果——有去无回。
偌大的皇宫俨然变成吞噬人的黑洞……
实在太过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