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好吧，慕如初只好使出预留的杀手锏了。

“青衣，接下来就拜托你了。”说着，慕如初便要转身离开。

随后出现的青衣领命：“是，属下遵命。”

后来，姜慕寒将制好的香拿给慕如初：“喏，给你。”

接过香时，慕如初特地将姜慕寒仔细地打量一番：“青衣没对你动手吧？”

姜慕寒显然不想多说：“你不用管。”

闻言，慕如初也只好不再问了。

事后，青衣倒是主动向慕如初坦白：“属下将那个人所珍视的药材毁掉一半，那个人就肯答应了。”

……这招有点损了吧？不过倒是挺有青衣的一番风格。

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

不过效果却似乎达不到慕如初的预期。

因为就算将香点燃了，顾非宸的睡眠依旧是不深。慕如初也曾一度怀疑是不是制的香有问题，结果拿去给水晶和琉璃，效果反而是超群的。

这就奇怪了。

顾非宸也是人哪，怎么可能对这个免疫呢？

姜慕寒曾劝说慕如初死心：“你就别瞎折腾了，结果反而吃力不讨好。何必呢？他又不可能害你的。”

可是慕如初想要的是一视同仁嘛。

假使在郓城，她恨不能整天和顾非宸腻在一张床上，因为有他在身边会让她感觉很安心。

但是这是在纪律严明的军营哎，哪能由着顾非宸的性子来呢？

偏偏能治他的人只有慕如初。

所以她也是没办法嘛。

“依我看，你干脆向他坦白算了，反正那个什么约法三章的你也根本做不到。”身为一个局外人的姜慕寒光是看着都觉得累。

何必强求自己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呢？

“……青衣毁掉多少药草？”可是慕如初却认为姜慕寒是伺机打压自己，她岂是会任由别人欺负的人？自然得要马上扳回一局，“你心里有数嘛？”

果然姜慕寒瞬间精神萎靡了，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这事能别提嘛？”

他的心正在流血啊。

“抱歉，她可能脾气不太好。”慕如初三言两语的替青衣道歉。

“得了，算我自找的。”好在姜慕寒也挺看得开，不然这事该怎么弄呢？慕如初还真有点被难住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慕如初和青衣前去烧掉敌军的粮草后，对方好几日都没动静了。只是顾非宸却不许任何人以此为借口来偷懒：“所有人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否则别怪我军法伺候。”

全体将士个个绷紧着弦，生怕自己会被军法伺候。

慕如初也难得偷闲，于是想着不如回一趟郓城。首先是去看望一趟莫大人和莫夫人，其次便是拜访一次焦律和巧姑娘。

也不知道焦律是不是将误会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