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委屈:“拜托,你自己相思症晚期,还怪在我头上,我很冤枉诶,这么想见人家,就去见一面呗。”
“谁想她了,我只是在想他还要不要这些钱而已,不要的话这些钱就统统都是我的了。”
“嗯哼,是这样嘛?”
“当然了。”
“口是心非。”
魏小鱼哼哼唧唧地磨牙。
大概是有心灵感应,魏小鱼才想完蓝寻没过多久,外面就来了一个送信的小差,说是有从碧城寄来的给魏小鱼的信。
从小差手中接过信,魏小鱼脸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拿着信偷偷地上了楼上的厢房里去看信,魏小武与魏小文两兄弟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有情况。
从信中魏小鱼才得知,蓝寻这几个月并不像她一样好过,因为许诺了父亲要当兵,温氏每日在父亲耳边给蓝正洗脑既然要让蓝寻当兵,就先让他去营中待上几个月好好训练一下。
温氏想锻炼他是假,想将他从蓝家支走让蓝宁取代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可蓝正觉得温氏的话不无道理,就欣然应允了。
而就在这个他本人都不知道的这个入营之前,他都已经打算了要来怀安,因为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告知。
结果入了兵营之后,全封闭式的训练让他彻底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也包括她,写信的这日,这是他出了营回到蓝家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笔纸跟她解释了这几个月来自己是在做什么。
他有一个师傅,现在也在怀安,他已经同师傅商量好了,过几日就去怀安。
而在蓝寻离开蓝家的这几个月里,温氏的计谋也并未得逞,蓝宁生性风流,往日因为有蓝寻在家怕被比较,所以一直尽量地恪守本分。
早在蓝寻之前去同安,蓝宁就没安分住,在蓝寻入营后的第二个月,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找上了蓝家要蓝宁对自己负责。
找上门的女人是个青楼女子,怀孕已有三个月的时日。
恰逢蓝家家主蓝正出巡在外,听下人禀告了门外的情况后,正妻温氏便知道来人是个想要奉子成婚的女人,作为家室清白的蓝家,是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污点。
温氏先让人将人礼貌地请进了屋,在旁的吴琴悠太清楚温氏的个性,开口劝她道不要做得太过分,她肚子里的可是蓝家的长孙。
“蓝家的长孙?一个青楼女子的话你也敢轻信,那我明早随便从街上提一个怀孕的女人来说是你儿子做的好事,你是不是也要信?”
吴琴悠张了张口,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之话,便保持了缄默。
不是她轻信,而是方才下人禀报时,蓝宁眼中那抹无法忽视的慌张,已然说明了事实,大家都心如明镜,只是忌惮温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