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他特意找来的吧,那必得从小就养在身边,否则根本不会这么相像。”
黑猫瞅了他一眼,究竟要说多少次这猫跟本王相似,若是说的多了,真的引起姚芊芊疑心怎么办。
“哎,”一个没人留意,姚芊芊眼睁睁看着黑猫窜出去,几下就没影了。
“你看,你总说要带它走,这回给吓跑了吧。”
姚芊芊叹气,说这次走了又不知要什么时候回来。
姚竹一好奇,说这不是王府的猫吗,为何听起来还常常不在府中。
“小乖乖就是这样,不知整日里去哪儿溜达,总是不见影子,有时候好久才能回来一次呢。”
是吗?
姚竹一敛眉,不知在想什么。
如此神似清平王的黑猫,通人性,又常常见不到……
“你想什么呢,”姚芊芊说道,“好了你快些走吧,等连墨回来真的要生气了,快快。”
姚竹一这次没逗她,立即起身告辞,结果刚从窗户翻出去还没多会儿,房门便被清平王推开了。
房中空空,唯有姚芊芊一人坐在床上,无辜的看着他。
“你忙完啦?”
清平王顿了一下,点点头。
慢慢走到床边,余光不经意的撇了眼桌上茶杯,而后随手拿起来丢出窗外。
“与你说了不要总等我,早些睡吧。”
北连墨亲亲她,确定这屋里只剩下自家王妃后,才稍稍消气。
算你跑的快!
“对了,”姚芊芊忍不住道,“我今日听人说,那宝玉楼和飘香阁的两位妈妈当街吵闹,似乎是为了花魁之名。”
“哦,”清平王冷静的点点头,准备躺下休息了。
“你,不想知道结果吗?”姚芊芊试探问道。
“小事罢了,没什么意思。”
清平王舒舒服服的躺下,伸手将人揽到怀里,香香软软,满足的舒了口气。
姚芊芊被他按在怀中,仍旧有些不放心。
心说这人总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吧,她暗戳戳的提醒对方,那飘香阁里的头牌可是上官菱哦。
“所以呢,”清平王似乎是困了,声音也低哑了几分,“怎么突然提起她?”
姚芊芊连忙笑笑,说只是今日听到了,所以就顺口提起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如今心里哪儿还放的下别人,早就被你塞满了,乖,不许胡思乱想。”
他语调温柔,实际在心里将姚竹一揍成猪。
若不是那人三更半夜跑来王府说这个,自家王妃也不会真的疑心自己。
这笔账,本王来日再跟你算。
“可是,她似乎对你还挺,听上心的。”
姚芊芊说的委婉,但岂止是上心那么简单,心里咕嘟嘟的冒酸泡泡,人家可是想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对我上心的人多了去了,”清平王道,“真若算起来,这王府中谁人敢对我不上心,小醋坛子,与你在一起后,你几时见我再瞧过旁人。”
那倒也是,姚芊芊美滋滋的想,确实作为一个王爷,北连墨算专情的很了。
“说了整颗心都被你塞满了,你呢,你是否与我一样?”
姚芊芊抿嘴笑,伸手搂紧他的腰,说自己当然也一样。
这番温柔的笑意落入眼中,清平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薄唇轻轻吻上她的眼睛,说这还不够。
“我换一个地方塞满你,如何?”
芙蓉帐暖,燃烧了一室春宵。
另一边的姚将军,在王府中窜上蹿下,忙活了好久仍未见到那只黑猫,心中称奇。
“也就走了那么一会儿,难道已经跑出府去?”
夜色浓郁,那黑猫又是那般灵敏,藏于黑夜之中几乎能隐去身形,姚竹一只得作罢,想想暂且回府。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昨夜没被清平王逮住的姚将军,又提了一篓子鲜鱼过来。
姚芊芊见人感慨不已,这梁子你非要结下是不是?
“瞧瞧,”姚将军热情的打开鱼篓,“这可是稀罕货,轻易吃不到,这鱼离水便死,转瞬就能腐烂,快些让厨房做了,连着水一起提来可重的很。”
北连墨神情淡淡的,像是根本不敢兴趣。
偏偏姚竹一硬要往上凑,“王爷,您瞧这鱼,可喜欢吗?”
这氛围,怎么看怎么奇怪,姚芊芊略惊悚的看着二人,很怕北连墨一个不耐烦掀了鱼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