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良辰美景。”张老三附和道。
“明月皎洁,令我诗兴大发。”有人开会没下线了。
程方要不是身份是俘虏,都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了,扯淡的能力一个比一个强,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些家伙骨子里的闷骚呢
?
高扬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时不时的有雪花飘落,打在脸上,迅速被体温笑容,冷风拂面,丝丝冰凉,今晚有月亮?
张为对高扬亲切的说道:“你是何时加入圣光堂的?我印象中,圣光堂一直奋战在一线,日子可没有后勤滋润啊,你们不知道,
在圣地养猪骨子里是怎么看你们的……”
张为东拉西扯,一会儿聊海外风土民情,一会儿探讨圣地八卦,就是不提与高扬有切身利益关系的情报。
高扬百爪挠心,抓住张为停顿的功夫,微笑着说道:“大人,您刚刚说情报是?”
“什么情报?”张为一脸茫然,扭头问身边的一名下属道:“我刚刚说了情报的事吗?”
“没有,大人刚刚酒后诗兴大发,我等沉浸在诗意中不可自拔,确实没听闻什么情报,我想高扬队长估计是听错了。”张老三否
认,并且用眼神告诉高扬,是他自己听错了。
张为将目光转向另一个下属,那人立刻道:“卑职听到大人的诗词,联想到圣地读书的五十岁的弟弟,思乡心切,走神了。不过
大人英俊潇洒,口风最是严谨,应该不会把情报随便挂在嘴边。”
程方只能默默的骂一句,一群毫无底线的牲口,马屁拍成这样也算是一种境界了,干嘛不干脆说八十岁还没断奶的老母亲?
他羞于与这些无底线的人为伍。
张为最后目光落在程方身上,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吗?”
程方将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沉声道:“在下沉寂在大人诗词的宏伟意境中不能自拔,想起了我那逝去的青春,深深地被大人伟岸
的人格魅力打动,我决定洗心革面,投诚圣地,请接纳这这个罪恶的灵魂吧。”
其余三人在心中同时暗骂了一句“畜生”,毫无底线,听得浑身寒毛倒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最懵逼的是高扬,他几乎都认为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嘛,敢问一句,谁能告诉他,英俊潇洒与口风
严不严谨有半毛钱关系?
张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谦虚的说道:“低调,低调,我看时候不早了,咱们今天就只能叨扰高队长了。”
眼看着张为起身,高扬咬了咬牙,急忙道:“大人,有需要卑职效劳的地方,尽管开口,还希望大人能为在下提点一二,在下定
然感激不尽。”
张为突然从间歇性失忆症中恢复过来,一拍额头,道:“高队长你早说呀,看我这记性,刚咱们说道哪儿?”
见张为重新落座,高扬暗暗松了口气,微笑着提醒道:“大人刚刚说有个与在下前途命运相关的情报要告诉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