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夫妇连连点头,把供奉的细节记了下来。
“能不能再来个孩子,的看你们自己的福分,强求不来,能得到孩子,记得还愿南平妈妈,好好供奉,不能的话也不要心生怨恨,供牌最忌讳这一点,千万别得罪牌灵。”刘显叮嘱说。
朱兴说知道了。
我和刘显没什么事,和朱兴夫妇分别之后就在曼谷逛了起来,他精通吃喝玩乐嫖,我跟着他准没错,在去一个景点的车上时候,他问我有没有考虑做牌商。
我一愣,摇头,“我知道显哥你的好意,但是我没打算做这个。”
其实刘显的意图我之前就察觉了,他是把我当成了朋友,但是他也渐渐的培养我,有种想要带我入行的意思。
但其实,不论是我对“牌”的敬畏,还是说我还没发彻底融入这个时空,这两个原因,都让我不是那么想吃这行饭,心里没有底气。
我也没法想象,若是我真的回去,这里的“我”又将会是怎么样的?
真的像风爷爷说的那样,因我而存在,因我而消亡?
可是,不管是刘显,还是表哥,他们在这里,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啊,在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刘显也没强迫,说:“可惜了,我现在手上的货源越来越多,但是我的下家不多,如果你愿做我的下家,我肯定给你好的价格,但是你无意那就算啦。”
我和刘显正聊着,我手机响了,我一看,头疼,居然是姗姗的,这个女人每次打来准没好事。
果然我电话一接通,她直接扯开嗓子吼:“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亏我之前还相信你!大骗子!我要去告的你倾家荡产!”
我被气笑了,“你要告就去告,你以为我怕你?我的牌都是正规来源,牌的后面都有阿赞师父加持的文字咒语,都可以证明这个牌,你要是告我,那我就告你诽谤,谁怕谁?”
姗姗听我这么口气不善的一骂,顿时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哭哭啼啼。
“这个又不能怪我,就这个牌没效果。我之前听了你的话,打电话叫阿布回来,我用孩子的借口要挟他回来,他后面是回来了……”
“但是一见面就直接打了我一巴掌,还拿走了储存罐藏起来的最后点保命钱,他还说让我打掉孩子,他不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一听,这男的这么渣,还留着过年吗?
而且泰国明面禁止打胎,因为佛教之国,打胎是种很深的罪过,是冤孽,一般人都不会轻易打胎,就算要打胎也是偷偷摸摸的找寻一些地下黑心小医院,卫生条件和设备都不过关。
我没什么耐心,说:“他对你这么不好,又不要你的孩子,你们直接分手算了,还留着他做什么。”
姗姗一听,嚷嚷说:“你这个丑女人,懂得什么叫爱情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阿布,阿布他人很好的,长得又很帅,我很爱他我相信他也是爱我,在乎我,所以才会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