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蝎子把他拿来的马灯,放在墙上的灯台上,屋里立即亮如白昼,古蝎子威严的扫了徒弟们一眼,徒弟们各个立即夹起尾巴,除了二棒槌要制住志远,其他人全垂手躬身站好。
古蝎子正色道:“小狐狸做了吃里扒外的事,是什么事,不许问!打今儿起,他再不是你们的六师弟了,是老子的一条狗!但这是我的狗,我自会慢慢消遣他,没老子的吩咐,你们不准碰他!”
古蝎子说完,瞟了二棒槌一眼:“老二,你可听清了?”
二棒槌心里老大不自在,这是不让自己捅小狐狸了?可嘴里只能乖乖应到:“听清了。”
古蝎子又吩咐二棒槌:“你明天找个铁匠铺,给我打一副狗圈回来,狗圈要能上锁,钥匙只能我有,一把就够了,狗绳用细铁链子做,我要把这只狗,栓在老子上房的门柱上,给老子看门!链子要长一些,狗不能白喂,他还得伺候老子!链子长些方便!”
吩咐完,古蝎子走到长桌前,对二棒槌手一招:“把老子的狗,摆上桌!”
古蝎子边说边撸袖子,一副要亲自给小狐狸上刑的架势。
二棒槌忙拎起志远,把志远放坐在桌面上,然后退开。
志远看着古蝎子,脸庞上是惊恐悲哀的神色,想说什么,但只要是告发信事发,说什么都没用了,何况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他一直在不受控的打嗝,想说也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下来的受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肯定会极之痛苦,心中恐惧,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确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古蝎子肯不捅自己,那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至少不用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
古蝎子看着志远,阴沉的笑了起来,伸手拍拍志远的脸:“你可知道,行走江湖的人,最恨的是什么?就是吃里扒外!吃里扒外的货,自然是满肚子的坏水,今晚,我要给你这只坏狗,好好的洗洗肠肚!”
古蝎子说完,让徒弟们帮忙,把志远仰天捆在那长桌上,捆好后,古蝎子亲自在洋铁壶里灌满水,然后伸手捏住了志远的鼻子!捏得极紧!
志远不但被捏痛了,而且鼻子被捏,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就在这时,他惊恐的看到一条水柱,从天而降!跟着就是一种冲击的冰凉,从嘴里直冲下胃!
古蝎子执着大洋铁壶,把冰冷的井水不停地往志远的嘴里倒下去。志远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但古蝎子总有办法让他把嘴张开!一壶水倒完马上再加满再灌,一会儿功夫,就把志远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地上已经是又湿又滑,古蝎子脱了已经湿了的鞋,然后满意的伸手在志远圆滚滚的肚皮上拍了拍,就象是买西瓜的人,在拍打西瓜,听听声音脆不脆一样!
古蝎子阴邪的笑着,突然就抬腿,跨在了志远的肚子上,双手撑着桌面,然后在志远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撑着台面的手慢慢弯曲,将身体的重心,慢慢的压在志远的肚子上!
水从志远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一会呕吐,一会是呛到的咳颤,直翻白眼,满脸满身满地,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而从肛门中涌出的水,带着稀屎,整个蚕房,都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
古蝎子手一撑,跳下地,瞅一眼志远,冷笑道:“果然一肚子坏水,这么脏,看来还得多涮几回!”说着,操起水桶,再次把洋铁壶灌满,准备再灌。
“求、求求师傅---别再灌了!”不停呕吐中的志远,看到洋铁壶,惊恐的求饶。
古蝎子残忍的一笑,再不多说,捏紧志远的鼻子,执起壶就往下灌!
灌完,古蝎子再次跨坐在志远的肚子上,把水压出来。
压到肚子扁平时,还嫌不够狠,古蝎子摇动腰杆,屁股在志远的肚子上搓动,这一回,志远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开始古蝎子还觉得很解气,可看看血水的颜色慢慢在变深,古蝎子双手撑桌,把身体的重心移了些在自己的双臂上。
古蝎子观察了一下,小狐狸已经翻了白眼,除了嘴里的水带了色,桌面上还有一道刺目的鲜红,看模样,是志远背部某个地方的伤口被压开了,在出血。
古蝎子“托”的一声,跳下了地。他之所以亲自操刀,就是因为知道这只小狐狸身子骨软弱,分寸把握不好随时吹灯拔蜡,要把人在这桌上压死了,那可太便宜他了,关键的,他的红毛丹还没上呢,小狐狸怎么能死?!
古蝎子把自己的鞋提在手里,边往门外走边吩咐黑心虎:“今晚小狐狸关蚕房!叫人给他收拾收拾,背上伤口重新上药,可不能让他死了,这么死是便宜他!老子可还没玩够呢!”
临出门,想想不妥,黑心虎刚才看小狐狸的眼神,那个狠!万一自己走后,这小子手黑再给小狐狸两下,那明儿早上,到自己手里的,很可能就是一只死狐狸了,那自己还玩个屁啊!
古蝎子回身看黑心虎一眼,又看了韩萱一眼,平素,韩萱和小狐狸处得还不错,韩萱是女人,好歹心软些,把小狐狸交给她照顾,比别人妥当。
古蝎子看着黑心虎,佯装关心的道:“老大,你有伤,明儿还有一堆事等着你,你就先去收拾你自己的伤去吧,这里不劳你了,就交给萱子吧。”
黑心虎和韩萱,齐齐躬了躬身,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