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骆媱来说,禁足抄写心经女德?怕什么?她之前就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呢,现在正好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了。
不过,骆媱心中也是有些许疑惑的,萧承璟让她禁足罚抄,为何大费周章的把整个凤仪宫给包了起来。
这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换个角度来想想,这倒是给了她好好调查的一个机会。萧承璟这么做怎么感觉是变了花样的保护她?
骆媱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惊到了,赶紧停止了如此荒诞的想法。
“娘娘,要不我们再去求求太后吧!她可以赦免一次,就可以赦免第二次禁足的,让太后到陛下跟前对质去,免去你这又一次收发室吧!”哭过的清冬又振作起来,把自己想的点子都给骆媱说到。
骆媱听了之后,连忙摇了摇头,“今日的事情,是咱们理亏。”她摘起一株牡丹花,目光散漫而隐隐透露着一丝锋芒,“这凤仪宫内不用说,都知道出了内鬼!”
清冬这下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肯定是牛大禹禹公公!”
将刚刚摘下的牡丹放入花瓶内,又认真摆弄了一会儿的骆媱道:“把凤仪宫所有的宫人都叫过来。”
很快,所有的宫人都陆陆续续的到来了。骆媱反正得闲,仔仔细细的望了每一张脸,然后大发一通脾气,挑着所有的能砸的瓷器都砸了个稀巴烂!
不知道是不是被宫外披着盔甲带着刀片的御林军给吓到,还是被骆媱这通脾气给唬住了。凤仪宫的下人们都兢兢业业跪了一地。
“你们都是木鱼脑袋还是平日里我惯你们惯出来的?赵芊芊都已经跪在宫门口了,居然没一个人来御花园和我知会一声的!?”骆媱把宫女端上了的普洱茶抿了一口,然后把它往旁边的茶几上重重一放。
宫人们没有一个敢搭话的这一会儿。
骆媱见训斥的差不多了,眼睛往周围一扫,就扫到了跪在最后边的牛大禹,自然的就要拿他开涮了。
“禹公公,本宫可是一向看中你的,所以才破例升你为这凤仪宫的总管太监,今天出了这种事,你就是这么办差事的?”
被点到名的禹公公,这会儿把身子压低了好几分,脑门就直接按在地上了,又是哭又是唱,“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怪奴才太笨了,这才害了娘娘!还希望娘娘看在奴才跟了你的份上,绕了奴才这一回吧!”
骆媱大怒,挥手就把茶几上的茶盏砸到了牛大禹面前,滚烫的茶水溅了禹公公一身,牛大禹当即被烫的叫出了声!
此时此刻,宫人们把头埋藏的更加低了。之前的皇后一向和善,大骂吓人都是听都没有听到过的事情,有良心的都是记着皇后的好,但是,更多的是偷懒耍赖,觉得原主好糊弄。眼下,骆媱这般强势的手段,宫人们倒是第一次见到,不免自危。
骆媱见效,这才低声道:“饶了你!?赵芊芊在本宫的凤仪宫跪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你都到哪里去了?”
见状,牛大禹脸色惨白,她跪着爬到骆媱面前,头也不敢抬,硬生生磕了三个响头,满额头都是血色,这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对骆媱说道:“娘娘,奴才也是为了娘娘好!奴才相帮娘娘出一口恶气。这才故意没有理睬赵小姐的。谁料到,赵小姐身边的大宫女这一刻钟不到就跑去御书房求皇上了!”
这牛大禹的段位并不低,他这样一说,既表明了自己对皇后的衷心,又挑起了她和赵芊芊之间的仇恨,还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不过,骆媱却不是这般好糊弄的,她望了一眼牛大禹,把话题又绕了回去,“按照你的意思?这段时间你都一直在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