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珩看着哭得伤心的妹妹,说:“你即说愿意,那你为何还哭得这么厉害,他,他是不是打你了。”
“没有,他没有打我,就是,就是他清醒后,看到的是我,而不是龙玥姐姐,他,很生气……”
“那他定是骂你了,是不是……”
“没关系的,我不怨他,哥,我真的不怨他,你别去找他,好不好。”
妹妹哭着祈求,让柳子珩心如刀绞,他如珠如宝宠着的妹妹,墨枭那个王八蛋,竟敢豪不怜惜的欺负她,他一定要找墨枭算这笔账。
他轻拍着妹妹的手,安抚着说:“好,我不去找他,你乖乖躺下来。”
柳明珊躺下来,仍紧抓着他的手,说:“哥,求你,你绝不能去找他,我答应他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你若去了,他定会恨我的。”
柳子珩气得咬牙切齿,他勉强挤出笑容说:“好,哥听你的,不去找他。”
“那你也不可以不理墨大哥,不许与他翻脸。”柳明珊说。
“好好好,哥哥都听你的。”柳子珩隐忍着,他给柳明珊拭去脸上的泪水,笑说:“行了,你也别再哭了,好好睡一觉,忘了今天的事,赶明哥哥给你找个比墨枭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夫婿。”
柳明珊苦涩一笑,闭上眼睛。
别人曾是千好万好,怎耐,墨枭已早早住在了她的心里,她再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好不容易等到妹妹睡着了,柳子珩轻轻抚摸妹妹的头,双眸泛着狠戾。
他站起,又看了看沉睡的柳明珊,迈步走出寝室,与守于门口婢女小声说:“小姐睡着了,别去打扰她。”
说罢,他大步走出庭院。
他去马厩挑了匹快马,出了府门扬鞭打马狂奔而去。
他一路疾驰来到军营,营门的士兵看到他,立放行。
“柳公子您这是从婚宴吃酒回来吗……”
士兵与柳子珩打招呼,话没说完,柳子珩似一道闪电般冲进了营中,卷起一片尘土给士兵们。
“这柳公子,今天看着怎么气势汹汹的。”士兵看着瞬间跑没影的柳子珩说,皱着眉头扇着尘土,将营门关上。
柳子珩来到主营帐前,他跳下马直冲进帐中。
“墨枭,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柳子珩冲进来,看到床上蒙头呼呼大睡的墨枭,他胸中的怒火狂长,他一把扯开被子,抓着墨枭狠狠的一拳砸下去。
“啊。”
睡得正香的墨枭挨了一拳重击,他愤怒的大吼:“是谁……找死。”
“是你爷爷。”
柳子珩说着,又是一拳砸下去。
墨枭翻身躲开那一拳,转身时终看清是一脸怒气的柳子珩,他心中立明白,这位兄弟打他是为何了。
“子珩,你听我说……”墨枭狼狈的躲着暴怒的柳子珩。
“听你个鬼,我先打死你再说。”柳子珩如发了疯的野兽,一次次猛扑向墨枭。
“子珩,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事儿你做下了,你一句喝多了想了事是不是,你他妈这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我打死你……”
“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到那步……”
“你说什么?”
柳子珩的拳头停顿,瞪着墨枭说。
“明珊还是清白的,刑天出现的及时,……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吧。”
墨枭怏怏看着柳子珩。
“你说真的?真的没到最的一步?”
“没有,我发誓,我若真对明珊做了,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柳子珩叹息一声说:“还好,明珊还是清白的。”
“我就是喝多了,就是误会……”
柳子珩又瞪向墨枭,又抡起拳头打向墨枭,说:“什么叫误会,你竟敢将明珊当龙玥的替身,你还敢骂明珊,我这妹妹我当宝贝似的宠着,是让你欺负的吗?”
“好好,你打,你打死我算了……”
墨枭一屁股坐在地上,颓然的耷拉着脑袋。
“你这副死德行,当我不敢打你吗?”
柳子珩发泄般的一拳拳狠打向墨枭,墨枭不躲不避,任他打着。
柳子珩打累了,他也一屁股坐下来,喘息着说:“不管怎样,你毕竟与我妹妹有了肌肤之亲,你必须娶我妹妹。”
“那你还是打死我吧。”墨枭干脆躺在地上,大字朝天,瞪着双眼,一副求死的样子。
柳子珩看着滚刀肉的墨枭,气愤的狠掐向他的大腿根。
“啊,啊啊,你,你一大男人,怎么学女人掐人大腿根啊。”墨枭跳起,呲牙咧嘴的揉着大腿。
“我知你心中有龙玥,可龙玥爱的是鬼王,你没戏。”柳子珩斜瞥着他说。
“没戏我也不娶你妹妹。”墨枭说。
“你,我妹妹怎么了,我妹妹哪里不好,怎么当了将军真就不知北在哪了,别说你是将军,你就是皇亲国戚,我柳家家世也是配得起的……”
墨枭白了一眼柳子珩,说:“别扯歪了,你明知我除了龙玥,谁都不会娶。”
“可龙玥是绝不会嫁你的……”
“我知道。”
“怎么着,你这是想为龙玥守身如玉啊,你一大男人,还真是可笑之极。”
墨枭淡漠的看了眼一脸嘲笑的柳子珩,说:“我娶不到她,也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这样的我,不管是娶了明珊还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是害了人家,因为跟着我,无幸福可言。”
柳子珩看着黯然的墨枭,幽幽一声长叹,说:“你与我那妹妹还真是象,都是痴情一根筋的人。这事她没有与我说,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非常的生气,她不让我来找你,怕你因这事恨她,她知道你把她当成龙玥的替身,她心甘情愿,她不会怨你。
你说不娶她的原因,还算你有点良心。可这事就是你对不住我妹的,以后你看到她,不许冷着脸,对她和善些。”
墨枭听到柳子珩的话,想到楚楚可怜的柳明珊,才意识当时他的话语太过伤人。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不能给予她什么,也不要让她有一丝希望才好。
“你要我对她和善,那不是让她心有幻想,我还是冷酷一些,断了她的念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