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鬼暝的人倒也硬气,逃不掉的全都自裁了,沒有留下把柄。
而我联系鬼暝的卫星号码,也是第三方境外转接的,事发后还苐一时间销毁了一切隐患,手上应该沒有我们的证据。
他尽量将话汇报得公平公正,但字里行间仍旧压抑不住丝丝杀意。
鬼暝是他大哥生前好友,据说与西南戌区的新任都督都有些关系,如今就这样葬送掉不说,连带着那层好不容易搭上的神秘关系都断了。
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沈轩,,沈轩,,又是这个王仈蛋
原本已经脸色转冷的蒋俊曜,听到沈轩两字后当场爆发,一脚踹翻面前的酒柜,目光狰狞:
吗的,三番四次坏劳资好事不说,还将紫怡送进监狱,他真以为劳资是泥捏的?
真要触怒劳资的底线,信不信我立刻派人杀去康乐堂崩了他。
他抓起桌面电话,就要联系四方楼。
陈虎连忙上前阻止:
蒋少息怒,这儿可是省城重地,不是我们中海本部,四方楼也不敢乱来。
而且一旦大规模动槍,到时想压都压不住,还容易授人话柄。
只要弄死这个畜牲,我就是坐牢一年半载也认了。
蒋俊曜脸色狰狞得可怕,双眼透出吃人光芒。
他对沈轩的怨恨早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何况当中还夹杂着一股憋屈。
事实上,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踩不死沈轩呢?
还三番四次被对方坏了好事,甚至落到今天这种狼狈不堪的局面。
蒋少,冲动是处理不了问题的。
陈虎虽然同意愤恨,却努力压下那股报复情绪,上前低声劝道:
而且,邓雨珊侥幸活下来了,这对我们更加不利。
以往她看在五大家份上,不敢打破规则还有所顾忌,如今地狱里面滚一滚,难保她会发疯报复。
要是她将昔日收集到有关我蒋氏见不得光的事,彻底曝光出来,那我们的境遇只怕更加举步维艰。
所以,要是我们短时间不能杀掉她,那只能想办法稳住局面。
虽然邓家沒有高端供奉,连武者级别的好手都沒几个,但搜集情报方面却是数一数二。
要是打蛇不死,只怕接下来就得蒋俊曜头疼了。
邓家这次损失惨重,连邓正浩与司马长风都死了,沒有足够证据指向我们的话,那邓雨珊只能背黑锅了。
蒋俊曜目光阴沉不定,深深吸了一口雪茄:
打个电话给邓玉堂,让他带齐人马向邓雨珊发难,指责邓雨珊惹来祸端,就算最后抢不到家主位置也得割裂邓家。
你再联络一下那些死去的邓家侍卫,让他们联手告上法庭,让邓家焦头烂额,顾此失彼。
他恢复了冷静,发出一通安排,森冷道:
想和我蒋家斗?她还不够资格。
陈虎微微点头:
我这就去安排。
还有,我不希望再看到沈轩继续蹦跶。
蒋俊曜语气透着杀意:
不惜一切代价干掉他,但注意别拖我们下水。
陈虎脸带犹豫:
这样的话,只能联系国际雇佣兵了。
用不着这么麻烦。
蒋俊曜目光森冷,说了一个地址:
你去一趟那里,只说蒋氏还债,他就明白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