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同南宫倾蒅说,“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你的经历。”
南宫倾蒅看着眼前那黑衣女子,脸上满是疑惑,说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梦境,也是你的经历。”那黑衣女子回答说。
南宫倾蒅听到那黑衣女子说那是她的经历的时候,她觉得很好笑,笑出了声,说,“我跟北然两个人总是吵架,怎么可能会像刚才看见的那么美好。”
那黑衣女子什么也没有说,便消失了。
北然抓着南宫倾蒅的手,静静的睡着了。
突然感觉到动了一下,北然立刻睁开眼睛,看见南宫倾蒅的手在抓着他。
“刘太医!刘太医!”北然大喊。
刘太医听到北然喊他,便立刻进了屋子里。商枝也闻声进来了。
“刚刚她的手动了。”北然激动的手。
刘太医给南宫倾蒅把了一下脉,说,“王妃很快就要醒来了,臣这就去煎药。还望王爷不要着急。”刘太医说道。
商枝听到刘太医说南宫倾蒅就要醒了,脸上的高兴果真是抑制不住。
“太好了,倾蒅终于要醒了。”商枝笑着说。
北然看着南宫倾蒅,小声地说,“是啊,终于要醒了。”
刘太医前脚刚走不到半分钟,南宫倾蒅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珠子四处看。
“你醒了。”北然同南宫倾蒅说。
南宫倾蒅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北然,只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北然将南宫倾蒅扶了起来,问道,“你渴吗?要喝水吗?”
南宫倾蒅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字未说。
她突然下床,走了出去,北然与商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在南宫倾蒅的身后。
南宫倾蒅走到凉亭处,明明这里的一切,她都已经看了很多次了。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那么的一丝陌生。
南宫倾蒅放眼看去,将这里看了一个遍。
“你怎么了吗?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北然看见南宫倾蒅刚醒来就突然这样,心里很担心她再出什么事。
南宫倾蒅转身看着北然,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梦里所看见的那一幕,都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南宫倾蒅摇了摇头,小声的回答说,“没有。只是想看看这里而已。”
商枝走到南宫倾蒅的身边,问道,“北王府你都已经住了三年了,为什么一醒来就想看看这里?”
南宫倾蒅摇了摇头,回答说,“没什么,只是想看看而已。”
“你没事就好。”北然小声的呢喃。
“我睡了多久了?”南宫倾蒅问道。
“一个月了。”北然回答说。
南宫倾蒅只淡淡的笑了笑,说,“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
她只看见那么一点点,却已经睡了一个月了。
商枝跟北然两人扶着南宫倾蒅进了屋子,紧随着刘太医就端着药进来了。
“王爷,药已经煎好了。”刘太医将药端给了北然。
刘太医跟商枝都出去了,只留南宫倾蒅跟北然两个人在屋子里。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把药喝了吧。”
北然勺了一小勺,吹了吹,便喂到南宫倾蒅的嘴里。
南宫倾蒅一直盯着北然看,从开始喝药到药已经喝完了,她都还在看着北然。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一直盯着我看。”北然问道。
“没什么。”
商枝出去以后,便觉得这一次南宫倾蒅醒来以后,有点怪怪的。这种怪,这种感觉,很像她十年前那般。
睡了很久,然后醒来。在梦里看见了一切什么东西,觉得很奇怪,不可思议。
特别是南宫倾蒅醒来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在王府里到处看。那种感觉特别的真实。
“娘娘,北王妃醒来了。”
“比本宫想象的要晚一些醒来。”
南宫倾蒅喝完药以后,就睡在床上。那药有催眠的作用,喝了会很想睡觉。
北然给南宫倾蒅盖好被子以后,便转身要出去了。
“北然,”南宫倾蒅叫住了北然,北然转身看着南宫倾蒅,“冯里云舒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她果然还是很关心这件事情,睡了一个月,醒来问的第一个问题,竟还是这件事情。
“你与冯里文德打的赌,你赢了。父皇下圣旨,不再议。冯里文德远离北凉,冯里云舒厚葬。”北然回答说。
南宫倾蒅听了以后,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北然看了南宫倾蒅一眼,也出去了。
北然轻轻地关上门,门杠关上,南宫倾蒅就睁开了眼睛,起身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