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姑娘是?”
“我妹妹,老地方,今日多给我备些糖。”
“好好好,桃爷,您来巧了,今日月渘也在呢!”
“月渘是哪个?”
“害,月渘可是咱花魁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可都是全阡楚最绝儿的,当今太子爷可都对她青眼有加呐!”
“太子怎么了,太子出的价钱,小爷我给双倍!下去准备吧。”
“哎是是。”
江桃装模做样的拉着乐铃走进那间固定雅间,关上门后,江桃不装了,啪叽往垫子上一躺:“玲儿,吃!哥哥对你好吧,这么多糖呢!”然后自己拿了壶酒喝。
“师哥哥,你这是常客了啊,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乐铃剥了颗糖放到嘴里还没缓过神儿来。
“嘿嘿,男人来得,为何女人来不得?再说了我就是来听听曲儿看看舞蹈,又不对她们做什么嘛。”江桃一脸顽皮幼稚,乐铃心想,咱明明也不能对人家做什么好不好
江桃提着酒壶倚着窗户坐着向外看去,集市上真热闹,以前爹忙,娘和叶伯伯常常带她出来玩儿,那时她还没有玲儿大,从小性格就像个男孩子,一出来就到处疯跑,看到什么都稀奇的不得了,没有烦恼,只知道什么是快乐,明明过去那么久了,却好像就在昨天
“玲儿,走,咱们去看舞蹈。”雅间在二楼,推开门就能趴在栏杆上看台子,这里才是绝佳的位置,哎?那个就是月渘么,真不赖啊,江桃喝着酒看着。
只见台上的姑娘身着淡黄色的鹤翎云梦,薄薄的舞袖斜裁成羽翼点缀着几颗珠子,轻轻一抛,好似要飞起来一般,白色的面纱用金丝勾勒出一对鸳鸯挂在耳上,那姑娘的眉眼好像会勾魂一样实在太美。
江桃边喝边看,越发陶醉,完全没注意到台下有人正注视着她,台上的姑娘跳完,江桃便带玲儿回了屋,江桃比太子出的还多,月渘自然而然的来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