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蕙灵机一笑:“试试便知,我现在马上修书一封告知宇文泽,还请殿下转交。”
“好,二小姐慢慢写来,我在屋外等候。”王炎说着跳出窗户,傅琰紧随其后。
王炎走到暗处,转身看向一脸铁青的傅琰:“你有话要问我?
“原来这才是殿下您帮助宇文泽的真正原因,您明明知道她心中不愿,为何要循循诱导步步紧逼?”
“职责所在迫不得已,历史一旦错乱,百姓遭殃生灵涂炭,没有人能承担得起,到时候轮不到我插手,大帝便会要了她的性命。”面对质问王炎直言苦楚。
傅琰听闻眼中尽是不甘:“所以,她就只能沦为你们手中的棋子吗?”
王炎无奈地摇摇头:“我是真心帮她,也从未视她为棋子,但这就是重生的代价,她心中亦清楚明白,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护她平安保她幸福。”
事已至此,傅琰也只能相信王炎:“那蕙儿就拜托殿下您了。”
“放心。”王炎点头应允。
“殿下”,姚敏蕙探出窗户冲着月光下的背影轻声唤道,“我写好了,麻烦您转交给他。”
“好的。”王炎走上前接过书信放于袖中,“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窗户已经修好,二小姐也早些歇息吧。”
“嗯,多谢殿下。”姚敏蕙笑着轻声道谢,目送王炎和魏青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王炎回到太子府见宇文泽房中烛光犹亮,便敲门进去,将姚敏蕙的书信拍在案上。
“幸不辱命,二小姐的亲笔书信。”
“当真!”宇文泽眼前一亮,立马放下手中的书卷拿过信件,“你没偷看吧!”
“我倒是想看,信封粘着呢,要不你现在拆开让我看看。”王炎说笑着伸手欲抢。
宇文泽赶忙捂住推人:“小舅舅今夜辛苦了,快快回去休息吧!”
“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书呢,你慢慢看,我不打扰,回去睡觉咯,明日的早课就拜托你了。”王炎说罢一脸识趣地转身离开。
待王炎离开,宇文泽紧锁门窗,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细细读来。
长孙殿下亲启:
敏蕙身体无恙,请勿挂念。至于为何让父亲将俞将军暂时送往太子府,只因蛇袭之后谣言纷纷。敏蕙如今深陷泥潭,在外人眼中已然是个工于心计勾引长孙妄图攀龙附凤之类,今生恐怕再无良缘,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但此事与殿下无关,殿下先是舍命相救,后又派御医诊治,敏蕙感怀于心,实在不愿再让您牵连其中,只能避而远之自证清白,还望殿下谅解。
敏蕙深夜叩上
“原来如此,竟是我自作自受。”宇文泽懊恼地狠狠拍了大腿一下,看来明日要好好同母亲商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