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怎么能不用？”

“姐，我是大夫，这炭火吸入过多，若没有及时通风会死人的。”

吉祥愣住，“死、死人？以前家里也经常用，可也没见……”

“姐，你听不听我话？”

“……听，那行，那我端下去，放后院门口大伙暖一暖应该没事吧？”

如意点头，“没事。”

吉祥叹息着把炭火端下去了，虎子一看便问：“如意不用吗？”

“她说吸入过多会死人的，让我端下来了。”

虎子愕然，“会死人？”

“嗯。”

吉祥放在后院门口，虎子道：“我想起来了。”

“什么？”她回头。

虎子道：“难怪入冬之后经常有人家睡一觉起来发现人死了，大夫也看不出来怎么死的，感情是吸多了炭火的气味！对，一定是这样。”

“真的假的？”吉祥表示怀疑。

虎子说：“想知道真假，抓只老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吉祥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菜卷熬好药，吉祥就端着去楼上看着如意喝完药才放心。晚上吃了点粥，泡个脚，捂着被子睡了一觉，晚上还热出了汗，第二天烧就退了。

如意精神也好了很多，下楼就听到虎子在楼下吆喝，她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好奇凑过去，看到一只死老鼠，嘴角狠狠一抽，说：“这么闲？”

几人转身，虎子道：“如意，老鼠死了。”

“拿只死老鼠玩什么？”她正涂着芦荟胶敷脸。

虎子道：“不是你说那炭火闻多了会死人吗？所以我就想验证一下，做了个小笼子，往里面通入炭火的气味，早上一看果然死了。”

如意愕然，没想到虎子居然拿老鼠来做实验，她道：“那你是信了会死人？”

“信呀，你说的话我都信，吉祥姐可吓坏了，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想要烤火了。”

如意没看到吉祥，寻了寻，笑道：“那倒也不至于，只要有足够的空气就好。我姐呢？”

“厨房呢。”

如意去了厨房，闻到了香味，“好香，肉包子？”

“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看你气色好多了。”吉祥点头。

“出了一身汗，好多了。”她给自己盛了粥，端着喝了一口，看吉祥正在捡包子，伸手拿了一个。

“当心烫。”

如意吹了吹，咬了一口笑说：“虎子说吓着你了？”

吉祥脸垮了下来，“整那么大一只老鼠，能不被吓着吗？还死了……”

如意笑道：“他就是想证实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以后不考火了。”

她又笑起来，“倒也不至于，就是别在封闭的空间烤火就行。”

话落就听菜卷大喊：“如意，有人找。”

如意从厨房走出来，“谁？”

“沈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