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见他算是默认了，紧接着转头看向还钳制着顾瑜的慕云挽，脸上泛出些许慈爱：“慕小姐，可否先把这位小姐放开，叫上洛少一同去楼上坐坐？”

慕云挽侧目瞄一眼洛奕泽，面无表情地撒开手。

攻击性丝毫不减的顾瑜一得到自由，跳起来就举刀向着慕云挽胸口刺去。慕云挽闲适地侧身，一记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在顾瑜颈后，顾瑜登时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小瑜！”顾言赶忙上前抱起顾瑜，目光要吃人似的逼视慕云挽。

慕云挽丝毫不以为怵，径直向杜老点一点头，挽着洛奕泽就走。

“爷爷，你真要查……”

“我不说要查，难道等着洛少去查吗？”杜老让客人们入席，笑着把场子重新暖起来，回转身来却是一片冷沉，“别以为我老眼昏花了，就看不出你干了什么。看这慕云挽的身手，绝不会是简单角色，你以后老实点，免得把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跟洛少建立起来的情谊都败光！”

杜嫣若咬唇，低下头藏住眼底的不甘，闷声：“是，爷爷，我知道了。”

“哼。”杜老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还不去楼上招待洛少，杵在这做木头吗？”

“是。”杜嫣若应声，扭头去往楼上，一跨进会客厅，就看到慕云挽坐在阳台边，洛奕泽端了零食饮料凑在她身旁，耐心地给她剥着瓜子。

那是这么多年来，她杜嫣若从未见过的，洛奕泽柔软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