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证据,只有当事人觉得是假的,因为他们真的没做过。
但这假证据和真的一模一样,就算最厉害的鉴别师也无法分辨出来。
“不可能啊,难道陈帆认为证据是假的,就是一定是假的?不行,如果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胡铁次也不会放过我,至少得让他说出理由吧。”周兴心里绝望的说道。
这和他们设计的确实不一样,陈帆举报,自然是希望能拿下李达和刘仁杰,但如今他却说这证据是假的,完全乱套了。
“什么证据是假的?国师,你以为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胡铁次走了进来。
原来,陈帆进来的那一刻,有人秘密报告给胡铁次。
胡铁次刚进来,胡珊思也进来了。
陈帆看都不看他们俩一眼,让得他们心里很不爽。
“你们所有的专家都是废物,这证据明明是假的,还用得着坚定吗?”陈帆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般。
“两位大人请坐,”周兴像狗一样上去迎接,让他们坐在陈帆对面。
“这还有王法吗?难道天下是国师的天下?国师想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胡铁次大怒起来。
“你们都是废物,”陈帆指着周围的人说道,“做假证据也做得不要那么明显。”
胡铁次、胡珊思、周兴都知道是假的,但他们做到了鉴别师坚定都认为是真的程度,他们不相信陈帆能证明这是假的。
但他们心里并不担心,陈帆举报,现在他说证据是假的,完全就是打自己的脸,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赢定了。
最终被裁定是真证据,李达和刘仁杰必定是死罪,陈帆再霸道,也无法保住他们。
如果是假的,那陈帆就是诬告之罪,李达是胡则天的儿子,刘仁杰是宰相,这死罪是免不了,即使逃过死罪,至少也得罢官。
“国师,虽然你很霸道,动不动就打人,杀人,但今天,你别以为你说这证据是假的,就必须是假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使你杀了我们,消息也一定传到皇帝哪里,到时候,你的嘴脸就露出来。”胡铁次反击起来。
“是啊,有两位尚书大人在这里,有那么多的专家鉴定,国师,你还是得说出一个服众的理由。”周兴觉得腰可以挺直了。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都是霸道不讲理的。”
这不是废话吗!
“国师说得好像很讲理,虽然你身边的剑童武艺高强,但今天也不能胡作非为。如果你今天拿不出真实依据,那天下人必定讨伐和围剿你。”
“好像我是不太讲道理,不过每次我讲道理的时候,都要死人。”
陈帆这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吓得脸色发白。
“国师,即使你威胁我们,也不代表你能横行霸道,周大人圣旨在身,即使你再大胆,也不能私下杀人,我们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皇帝血脉,你要考虑后果。”
在场的李达和刘仁杰都不敢做声,此时,似乎国师是真的想维护自己。
如果多说一句话,可能就出错了,所以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胡铁次和胡珊思也感觉到了,似乎进入了陈帆的陷阱之中。
但是他们不明白,这个局明显就是陈帆挑起的,如今陷入困局的是他,为何他却没有任何害怕?难道真的要用强吗?
“即使你们心里想什么,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既然你们都说是真证据,让我来告诉你们这帮废物们,怎样做才是完美的假证据。”
陈帆示意陈之,陈之拿着所有的书信,一张张的排在在地上。
所有的书信,信封都排在地上。
大伙仔细一看,三种不同的书法,不同的语气,对招李达、刘仁杰、李晓艺三人都能以一对上。
各个时间段,也对得上,语气之间没有任何漏洞。
笔迹更不用说,都鉴定过是真的。
印章也不用说,完全和真的一模一样。
“这样你们都没发现问题?”
“国师,这就是真的证据。”胡铁次直接下了定义。
“好,我们来看看墨迹,这墨迹是烤过,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刚写的。”
“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所有的墨迹都一模一样”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显然都是同一种处理手法。”
这句话确实让胡铁次、胡珊思、周兴大吃一惊。
刘仁杰也大吃一惊,自己居然没看出来。
“国师,你的意思是这证据是被处理过的?”
“不是处理过,是假证据,完全模仿三个人的语气、书法写了这些信。
毕竟是新书信,很容易被看出破绽,然后使用烘干,造旧手法等奖书信做得好像有一些年份。
但这是手法,几乎同一种工艺,你仔细辨认,发现所有的书信都是经过处理,而且处理留下的痕迹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