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面对公司这么多董事的压迫,股市的动荡。
都早已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哪里还会像薄慕言这样悠闲自得地躺在休息室,像是完全没放在心上呢!
这些董事们,带着花白的头发和蹒跚的脚步,专门去找了记者闹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给薄慕言添堵,想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给予薄慕言沉重的一击吗?
以为他就就此一蹶不振,还是自暴自弃,彻底地把薄氏的位置让出来,给他们这些老家伙去争个你死我活的?
即使薄慕言无招可拆,那也不可能让薄氏落在这群迂腐而自私的老家伙手里的。
即使彻底毁了薄氏,也好过让他们得手。
林挽歌想到这,不免为他的腹黑和狠绝而替那些用尽心思的董事,感到可怜,却又觉得好笑。
他们机关算尽,却还是不敌薄慕言的狠。
“我猜,你现在手里一直捏着一张王牌,随时都可能压反为正,否则你哪里还有心思躺在这?”
林挽歌说那个王牌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加重了些,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薄慕言,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薄慕言静静地看着她,默了片刻之后,将她揽入了怀中,声音自头顶想起。
“数你最聪明,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越是闹,越好收,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哪些人落井下石。”
在林挽歌没看到的地方,薄慕言的眼神寸寸发沉,狠厉中带着果决。
无论是谁,在薄氏看起来风雨飘摇的时候,趁机来踩上一脚,甚至拖着往更深的悬崖跳,什么牛鬼蛇神的最好一股脑儿全出来。
到时候一网打尽,免去了后顾之忧,这才是薄慕言将计就计的原因。
“果然,你的心思又缜密又狠辣,这些老家伙不是你的对手,那是毋庸置疑的,可那块地皮呢?”
林挽歌秀眉微蹙,眉宇的担忧之色未散去,愈发的深。
一说起那块地皮,林挽歌的脑子里就跳出有着湛蓝眼睛的朝总。
这个人在林挽歌的印象中可不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的借着一见钟情搭讪,太过唐突,没有半分对她的尊重。
之后又在花店订购了一个月的玫瑰花,花语暂且不说,这个举动却已是让林挽歌的处境变得难堪。
她和薄慕言之间的关系,众人皆知,网上那么多的报道,生活在信息化的时代,她可不信堂堂一个朝总,会不知道怎么上网,会没看到过报道。
非要让她陷于流言蜚语和误会误解中。
第三次,便是在医院。
打着看望她的名号,却是来碰薄慕言的,竟还美其名曰合作,商人间的利益从来不是绝对的。
如果一开始就来谈合作,那薄慕言和朝武之间,是达不成共识的。
他们企业之间有竞争,却鲜少有交集,也就意味着利益上够不到太多,威胁上也就半斤八两。
但恰恰巧合在,他和萧逸飞之间,为了一笔合作,彻底闹翻了,人尽皆知,还上了报纸。
他也就有了这个动机和目的,来找薄慕言这个巨头合作,甚至连薄慕言和萧逸飞之间的隔阂都已经利用上了。
可薄慕言也不是个轻易被诓的主,权衡再三,也不过是和他在表面上达成了共识。
实际上可能各怀心思,各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