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时候媒体记者报道,网站播放等,都会表现得很差。
股票就是企业的门面,一旦有了崩的局面,那就意味着企业岌岌可危,他早就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恐怕吃不好睡不好,只剩下愁得好了。
可是今天看到薄慕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颓废的态势,也没有任何负面的影响,还稳坐泰山。
到底是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强呢,还是事情根本就是小风小浪,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难。
不说还好,一说起,萧逸飞就气得牙痒痒,本以为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哪怕不能动摇他的根基,起码也能拆了他一块骨头。
“他那是在强颜欢笑而已,他难道还有能力扭转乾坤吗?”
可是今天再见到他,眉眼淡漠的一如既往,没有半丝的情绪波澜。
而且看林挽歌的放松状态,刚进门的时候,还见他们两个坐在一个椅子上打麻将。
他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
那双湛黑深邃的眸子,太过高深莫测了,萧逸飞至今还在猜测着他到底还有什么后招。
“是吗?我感觉他是真的没在意。”
朝武仔细地回想了下薄慕言当时的神情,一直和林挽歌聊着,那神情态势,只有用意气风发几个字来形容。
“不可能!他可不光光损失了叁亿美元那么简单。”
萧逸飞直接否定了朝武的猜测,他这么处心积虑的去下套让薄慕言钻,到头来他丝毫不在意。
这样的反应,放在任何一个对手的面前,谁都不能接受。
朝武见他颇有些执念,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是故作淡定而已,还是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事已成定局,无法再改变了。
薄慕言无论做多少后续工作,做多少弥补,都没办法改变那块地皮的拥有权。
这是其一。
其二,公司内部存在严重的内讧,董事们明显不满薄慕言独断专行的领导,准备反水,而且已经付诸于行动了。
在舆论媒体的攻击下,想必薄慕言内外都是煎熬,可能活得气喘吁吁的。
其三,股票的下跌,哪怕只跌0。1个点,他心里都在滴血吧?
萧逸飞倒是满意了,听朝武这么说,心里也平衡了些。
起码他做了这么多准备和手段,总算在拖着薄慕言往下落了。
希望某一天,他能踩着薄慕言的头,还了之前的债和侮辱。
“对了,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
萧逸飞忽然想了起来什么似的问道。
现在新松这块地皮,就是他们翻身的砝码。
朝武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点头道:“安排好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出结果。”
“那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万无一失了。”
萧逸飞松了口气,感觉放下了心里的那颗大石头。
朝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翁动了下唇瓣,开口问:“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既然新松地皮本就是一块荒地,做那么多也是无用。”
他其实很不解萧逸飞为何要采取那么多的措施,压得薄慕言根本就抬不起来。
一石三鸟,地皮一事,到底掀开了薄氏多少的问题,连媒体都报道光了。
可是当事人,还是一副无事的模样。
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夸赞他的忍耐力和定性比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