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难得,时不再来。
而且正如萧逸飞所说,如果解决了薄慕言,就肯定能搞定林挽歌了。
他一旦失势,薄氏成为了一个笑话,那么林挽歌还会义无反顾的跟随他吗?
他一无所有,穷困潦倒,是个女人都会选择良禽择木而栖吧?
“朝总,这边请。”
陈飞听话的走到朝总的旁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不容拒绝的架势,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薄总,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跟你说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
朝总走了两步,与薄慕言更靠近了一步。
朝总站着,而他坐着,明明自己在气势上更占据优势,可怎么觉得自己垂眸看着的他的时候,气势上陡然短了一截。
这样的认知,让朝总很不爽。
薄慕言微微勾唇,那双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不出来到底是在笑呢还是在生气,眉眼弯的幅度很小,仿佛在嘲笑他似的。
朝总绕过薄慕言,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眼,一直背对着他的林挽歌,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心思都起伏不定起来。
那纤细欣长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尤为不盈一握般令人怜惜,曲线越加的明显。
美好的女人,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完美无缺的。
而林挽歌是他碰到过最为令人怦然心动的女人,就像是一剂良药般,治疗着他的多年恶疾。
薄慕言神色一凛,高大挺拔的身形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声音沉沉的冷声警告道:“朝总,眼睛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朝总眉头一皱,从这句话里听出来浓浓的血腥味,吓了他一跳。
想过无数次的可能,最难以想到的是,薄慕言比他想象中的要棘手要可怕的多。
他就像是一只一直在野外独自作战的狼王,只消一个狼叫,就能召集手下的狼群,朝着一个目标集中活力攻击。
而且手下不会留情半分,他能如此狠,才有了今天的薄氏吧?
陈飞明知道这句话,薄慕言是对朝总说的,但他的身体却止不住地颤了颤,像是对他说的一样,吓得冷汗涔涔。
“看来,薄总真是爱开玩笑。”
朝总又是软绵绵的来了一句,将紧张和带着尖锐锋芒的警告,都挡了回去。
他拎着水果篮,不紧不慢地出了病房。
陈飞终是松了一口气,病房内的气氛,真是差点窒息了。
天知道,他总觉得薄慕言和朝总,随时随地都会打起来似的,那架势,分明就不是闹着玩的。
薄总的脾性,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走在前面的这个朝总,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管是公司,还是少夫人,对陈飞来说,只管认定他肯定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并没有被他的外貌所欺骗,真是道貌岸然的可以,还美其名曰英国的习性。造成他现在这样理直气壮,这样出格的行为。
当然,或许他本人丝毫未觉,还引以为傲。
陈飞站在他的背后,露出些许鄙夷之色。
朝总忽然转身,放慢了脚步,与之并排,两人刚好到了电梯门口。
“陈特助,真是薄总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