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们已经走到了滨江酒店门口,门口堆满了祝词,全是祝福他儿子的话,关于那个孩子,林挽歌只想得起,林清欢那天在医院里刺杀她,被薄慕言挡下来的事情。
这个孩子还真是来得正是时候。
但她却对这个孩子半点想知道的兴趣也眉宇。
林挽歌掠过一眼,不甚在意,侧眸轻笑,“今天谁是男伴?”
两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是莫沫却率先往林挽歌的身侧一靠,“你那么高冷,你是男伴。”
林挽歌正要说什么压住她的想法,还未抬头已经看到自己的前方站了一个人。
那擦得锃亮的手工皮鞋,在灯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似乎的发着光。
林挽歌眉头微蹙,缓缓上移,手工西裤,再到高定西装,最后与萧逸飞的阴冷眸子一撞,抬眸毫无畏惧地迎上。
“萧总,还真是不遗余力亲力亲为,等人这样的事,也太大材小用了。”
在看清来人之后,再结合他的动作,林挽歌缓缓勾起勾着唇,露出一抹性感而毫无情绪的笑,&160;说出来的话,十分讽刺人,明褒暗贬。
只是对待他这样的无赖人渣,林挽歌不需要留情。
“等一个在意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萧逸飞不但不恼,反而一脸温柔深情地道。
这装腔作势又惺惺作态的模样,可真是比女人还会演戏。
莫沫的嘴很是厉害,像是犀利的机关枪,一开场就不给萧逸飞一个下马威,无论多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萧总,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死了老婆,不在家好好给她守身一年半载的,怎么对得起她?当初可是那么死活都要在一起,谁拦都拦不住啊!难不成萧总现在要移情别恋,像那猫一样,到处播种?”
莫沫说着便笑了起来,侧眸看了眼林挽歌,不依不饶地继续道:“还有今天是你儿子百日宴,啧啧,当着你儿子的面,你也这么不安分,让我真是刮目相看。”
萧逸飞眼神阴冷难测,瞬间阴鹫地如同暗夜里的狼,眸子里簇起一团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手紧攥成拳,默了一会,就在林挽歌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却见他的气息却沉静下来了。
林挽歌秀眉微蹙,不得不承认,萧逸飞能从那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发展到现在的位置,没一点的手段,根本就难以立足。
现在的他,甚至比以前更会算计,于涯底深渊,深且阴,望不到底,却又知道这是一条危险的境地。
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任谁都不会傻愣愣往下跳,更别说,林挽歌所有的心思都在薄慕言的身上,哪里还能分出一二的心,去面对这么阴险而不择手段的萧逸飞?
想起之前和薄慕言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她不免好笑,就萧逸飞这样的,在她的心里,根本及不上薄慕言的一根手指头。
萧逸飞站在她们的面前,视线往不远处晓玲藏身的地方望了一眼,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似是直接绕开了林清欢这个话题,轻皱着眉问:“挽歌,薄慕言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