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最后迫不得已就只能打电话给薄慕言。
他上飞机之前就叮嘱了,林挽歌这边一旦有什么异常,不论事情大小,都要汇报给他。
“薄总,少夫人被萧逸飞堵在门口了。”
陈飞沉默了半响,目光还盯着,不敢移开分毫。
谁知道萧逸飞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万一对林挽歌不利,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采取措施。
电话那头的薄慕言声音低沉,没有丝毫欺负,“盯着,他不敢动作的。”
说完,就挂了。
看起来那边挺忙的,陈飞也不想再打扰薄慕言工作,就全神贯注地盯着。
不过后来,幸好温若泓和李嫣然来了。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头痛了,林挽歌去了宴会厅,里面什么情况,他是一无所知,这就如同是瞎子摸象,完全不知道哪是哪。
他无法第一时间了解到林挽歌的情况,便有些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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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歌进入宴会厅,看着那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兴致。
若不是薄慕言比较忙,没时间过来探查探查,她根本就不想来赴这个邀请函的约。
都是上流社会的权贵商贾,聚在一块谈论的无非技术国家大事和企业经济。
而坐在首座位置的,便是萧逸飞的母亲蒋燕,怀里抱着孩童,逗弄着。
看孩子倒是的确比生下来的时候大了不少,那胳膊小腿白粉嫩的养得还不错。
只可惜,这是林清欢和萧逸飞的儿子,她想去看一看,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林挽歌淡淡地扫了一圈,没见着莫沫的身影。
她随意从服务员的托盘上拿了杯红酒,坐在了休息区域,慢慢地品着红酒,观察着宴会厅内的情景。
有些人林挽歌是有印象的,有些却是一面之缘都没有的。
倒是萧逸飞,一只手插兜,一只手端着红酒杯,游走在这些人当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那些人都喜笑颜开的。
不得不说,萧逸飞在行商上,有几分天姿,别人可能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萧氏做得这么大。
但他可以。
他的优势在于不择手段,用比较难听的话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林挽歌和这些人没什么交集,今日来不过是摸摸萧逸飞的底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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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和恒丰,以及景泰的老总,凑在一块,说着什么,看起来相谈甚欢,很是投机。
萧逸飞虽然和旁边的人攀谈着,但是耳朵却一直听着那边的动静。
特别是听到薄慕言三个字的时候,耳朵立即竖起,全神贯注地听着,不错漏一个字。
“薄总为人那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今天没来聊两句,真是可惜可惜!”
“这倒是,和别的发家史对比下来,薄慕言这人说话做事狠厉又直爽,但是道义还是讲的。”
“嗯看来都和你们接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