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谁管?”
薄慕言的手,如一条泥鳅一样,慢慢地游走在她的后背处,最后落在腰,轻轻地掐住她的腰间细肉,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
林挽歌被他的动作撩拨得不住扭动腰肢,酥痒难耐,“我管,我管,你别动了!”
她边妥协,边摁住他不安分的手。
等她说了这句话,薄慕言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静下来,轻声问:“你管了?”
“对,我管了。”
林挽歌没好气地从他身上起来,重新拿起毛巾擦洗着头发。
这人真是干母猪上树,一点都不含糊的。
想到“母猪”两个字,她轻蹙了下眉,哪里有人把自己比喻成母猪的?
她撇了撇嘴,往旁边一坐,离他稍有些距离,免得他等会不满足于动口,又开始动手了。
她神色凝重地询问道。
薄慕言深邃湛黑的眸子,像是黑夜里亮着的星星,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挽歌,“不是你管吗?”
林挽歌哭笑不得,原来这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
把李嫣然和陈少华的事,都一股脑儿的推到了她的头上,她只能无奈的全盘接下了。
“那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太无情,伤害了你那个白月光。”
林挽歌也不矫情,推辞来推辞去的,便酸溜溜地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
薄慕言在床上坐直,双手手肘搁在膝盖上,抬眸的时候,额头上褶出一条皱来。
“你才是我的白月光。”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林挽歌,那眸子里仿佛能滴出水来似的。
林挽歌嘴角微微一勾,轻笑起来,走过去推了推他,“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去洗澡吧。”
这两天,她也知道薄慕言公司里很忙,要不然也不会起这么一大早,又这么晚回来。
别看他是薄氏公司这么大企业的公司总裁,操心比一般人多得多,早九晚五,根本就没有过。
“好。”
薄慕言抓住她如青葱般的纤纤玉手,轻啄了一口,便扯了扯领带,进了卫生间。
“帮我拿下睡衣。”
林挽歌便找了一套叠好的睡衣,推开门送了进去,不过速度很快,只粗略地扫了一眼大概位置。
就急匆匆地出来了。
正好薄慕言脱掉了上衣衬衫,露出里面的紧实的肌肉纹理,和胸肌腹肌那一块,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即使那么几秒,她还是瞥见了。
薄慕言见她匆匆关上房门,那着急慌张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弧度。
林挽歌则在外面心神未定,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