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一点都不避讳地道。
林江辰很认真地想了想,重重点了点头,“当然了,只要爸比不欺负妈咪,我就希望他们合好。”
欺负?
莫沫又开始想歪了,纤细的腰肢一扭,转向林江辰的方向,瞧了一眼坐得一本正经笔直的陈飞,附在他的耳侧,压低了声音问:“你爸比怎么欺负你妈咪的,说来莫姨听听。”
陈飞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要不是薄总还没吩咐让他去公司做什么,他现在也不会坐在这,受他们的佘毒。
这个莫沫虽然是少夫人的朋友,可怎么完全是两个性子的,和孩子之间什么都能谈得来,毫无底线呢。
林江辰也学着莫沫,用手掩护着小嘴,在她的耳侧轻轻地道:“就是咬她!”
莫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又无语又好笑地看着林江辰,用手扯着他的脸颊道:“辰辰,你可真好玩啊。”
门被人关上,房间内的气氛诡异地有些难受。
林挽歌脸上的红色都延伸到耳朵根,粉红粉红的,分外诱人。
薄慕言看着她痴迷了,“你脸红的模样,真是漂亮。”
还是为了他脸红。
两人这么安静的相处,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那么遥不可及。
假装车祸也不过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一个念头,到底林挽歌会不会回头,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林挽歌听到薄慕言的话,脸烧得更厉害了,感觉浑身发烫,坐立不安,眼神闪躲地去旁边拿了医药箱过来。
“我先给你清洗伤口,包扎一下。”
她低垂着头,手脚很快地翻出纱布酒精等,闷闷地道。
虽然在薄慕言昏迷不醒的时候,她答应了刑如烟,会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当时觉得没什么隔阂,应该顺其自然的会在一起的。
可现在他醒来了,很多话像堵在了喉咙口,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你再翻过去,不然一直流血也不行。”
林挽歌掀开了被子,想到刚才忙不迭之下,动作有些粗鲁,现在越发的轻柔起来。
忽而想起莫沫刚才那个逗弄的表情,嘴角微微勾了勾,觉得好笑。
薄慕言侧过身,正好瞧见她嘴角上勾起的弧度,心里像是被石头砸进了一汪水潭似的,起了一圈圈的纹。
林挽歌其实很长时间就没有碰过薄慕言了,最多不过是碰到手,也尽量避免。
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是注定要分开的人,怎么还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呢。
所以现在碰到他的肌肤,那细腻而紧实的触感,让她有些别扭,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了。
便拿着棉签沾了点酒精,迟迟没有动。
露出腰线的地方,被风吹得凉凉的,久不见林挽歌有动作,低沉地声音,带着些许委屈似的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自己来。”
说着作势就要从她手中拿棉签了,但身体稍稍一动,就疼得直咧嘴。
“你自己怎么来!”
林挽歌一只手拿着棉签,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腰线。
他身上的滚烫热度像是触电一样,从她的手掌心传入她的全身,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