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句我看上的是你，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

“是，是，不说了，我收拾下出门，不然我迟到了，还得被你调侃，你那嘴我可是领教不起。”林挽歌用肩膀夹着手机，从沙发上起身翻找衣服。

通话的这段时间，季少辰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好，我等你。”

季少辰早了半个小时，等在约定好的咖啡厅包厢里，能再次见到她，他的心思雀跃不已，等得这半个小时，简直度日如年。

林挽歌寻着约定好的包厢，迟疑了会才推开门。

听到开门声音的季少辰猛地抬眸看向门口，正好与林挽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相撞。

这双眸子像是深深地刻印在季少辰的脑海中，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忘却。

“你来得够早啊？”林挽歌已经早到了十分钟，以为季少辰差不多也这个时候过来，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已经坐在里面了。

她把包挂好，坐到季少辰的对面。

从林挽歌推开门，到她坐下，季少辰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这是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没见了，再见到那如潮般的思念就一股脑儿地涌了进来。

“给我一杯不加糖的咖啡，谢谢。”她转头对候在一旁的服务员轻笑。

季少辰将目光从她的笑容上移开，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掩饰他内心的悸动。

她还是喜欢喝原味咖啡，当初他问过为什么喜欢喝这么苦的咖啡，她神思悠远，看着窗外道：“酸甜苦辣，最难熬的苦，我觉得我还没办法承受，多尝尝就习惯了，以后也能应付自如。”

她还是那个她，比起以前，现在的她眉眼间都是开朗的神色，早已扫去早前的忧郁之色。

也许是因为薄慕言，给了她这样的重生。

这让季少辰不禁难受，为什么能带给她幸福的人，不是自己？

假如当时他表白了，后面的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好久不见，过得好吗？”季少辰难得正了正神色，在心里斟酌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关切的话。

“很好，你呢？”林挽歌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被冷风吹了下，手冻得不行，双手捂住服务员送上来的烫咖啡取暖。

又突然想到什么，笑着抬头道：“看你这么意气风发，我猜肯定过得风生水起。”

“没有你，我可疯不起来。”季少辰扫了眼她冻红了的手，有种冲动想替她用手捂着，但还是忍住了，“光我一个人，太无趣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无敌是多么寂寞！”季少辰这是刻意逗着林挽歌开心，只要一看到她脸上的笑，季少辰觉得自己完全沦陷了。

“噗！”林挽歌刚抿了一小口咖啡，差点不顾形象的笑吐了，“你这是谁给你的自信？这次来执行世贸组织的任务信心十足吗？可别像上次那样，掉以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