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针管的人,急忙借助了掉落的武器,直接进行的反抗。
那个人直接抱头希望他不要开枪。
动静太大了,直接惊动了医院的医生,看到病房的惊险,值夜的医务人员,马上报警,保安人员也过来了。
控制了双方。
夺走针管的人,背着手,将推车上面的药瓶藏到了自己身上。
一行人都到警察局做了笔录,对方死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就一口咬定,是自己走错了病房,并且还给他们看了他的工作证。
确实是这家医院的医生,“警官,我承认我有我工作上面的失职,但是他没有权利直接闯进病房,夺走我手上的针管。”
听着他一个人说了一大堆,最可气的是,有相关规定,是认定夺走针管的人有责任。
甚至还要拘留。
实际上是因为有一定的种族歧视,怎么说呢?就是,在自家地盘肯定是对自家人好一点。
在几乎绝望的时候,傅廷深的人终于来了,竟然是大使馆的外交官。
带着相关的证件,还有律师,直接到了警局,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们有权拒绝你下的结论,我们要求要对针管里面的药物进行检验,检验的这段时间里面,我们的人,可以在你们管辖的区域内自由活动,一直到检测结果出来。”
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外交官的帅气,他还以为过来支援的人,是来帮忙打架的,没有想到,竟然是来讲道理的。
他心里对于傅廷深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为了这个人情,他答应了最上面的那位,等所有事情结束以后,要将黑道上面的势力进行统一,不光是燕京城的地下世界,是所有的城市地头蛇,他都要想办法,收服也好,达成交易也好,要管住地下的人,听话就是唯一的条件。
还只给了他三年的时间。
还好很多人不知道他地下世界的身份,他打算为了家人的安全,一定要将地下世界和明面上面的事情,完全区分开来。
以后怕是要换一个身份,还不能让被人看到他的脸。
为了还人情,这些也是值得的。
—
十分钟的时间,傅廷深感觉已经过了快一年了,今天的时钟感觉转得额外的慢。
终于手表上面的秒钟终于转完了十圈。
躺着一动不动的两个人,眼皮都动了动,好像是要醒过来了。
他急忙冲到叶锦溪的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溪溪,醒醒,你醒醒。”
先醒过来的是叶云柊,她模仿着叶锦溪语气,还有动作,叫唤着傅廷深,“廷深,这是怎么回事?我头好痛啊!”
是他熟悉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那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
躺在冰室里面那么久,好像她的脸就那么冻住了,没有经受时间的摧残,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瞥一笑,都和以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