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莫寒踹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这样的画面。
沙发上有血迹,华遥连人带血的坐在沙发上。
她手已经被划伤,眼神发狠,满血的手死死的纂着手里的水果刀和酒瓶,竭尽全力的阻挡任何人的靠近,她衣衫褴褛,ng狈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明显并没有轻易被人占去便宜。
华遥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眼神不够清醒,手却坚决的一直高高举着,谁敢靠近便刺谁,哪怕防卫过当出手伤人,也绝不会放开手里的刀。
“妈.的,臭女人!”刚被刺伤的变.态男还没注意到门前的动静,骂骂咧咧的便要上前出手收拾她。
应莫寒眼神一沉,从门外闯进来的保镖瞬间便冲上去将那两个男的强行按住,毫不留情的踢倒在地,用脚将他们死死的踩在地上,一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啊……”惨叫声骤起。
华遥仿佛还没发现眼前的变化,她便像个冲锋陷阵的女战士一样,两手各举着一个属于她的武器,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哪怕站不起来,却也坚持的坐正身体,绝不倒下。
应莫寒看着她,走了过去。
她的确处在劣势的那一方,可那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的也明显没得到什么好处,身上各个都受了伤。
“应总!”沈穆忙要阻止:“华小姐现在似乎不太清醒,您这样靠近的话可能会受伤,要不然还先让保镖……”
应莫寒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停顿,走上前的同时,踩在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人的手背上。
顿时,那人手上传出手背骨裂开的声响,伴随着那人凄惨的大叫,再一步,踩向另一个人手。
直到马上要近身在华遥面前,应莫寒头也不回的开了口,语调冷淡:“把这两人的手废了。”
话音刚落,身后便赫然传出一声接着一声手指和手腕被掰断的声响,惨绝人寰的叫声划破空气,听得人心都跟着震了三震……
他再看向仍然满眼戒备的华遥,不紧不慢的松了松领口。
沈穆看得出来,应总这……真的被触到底线了。
“今晚在宴会所有出现过的人,都给我留下!”
“!”
沈穆回头吩咐着保镖,同时将房间里的那两个半死不活的男的强行拽了出去。
沈穆命人将现场清理过后,撤出包厢,迅速关了门。
包厢里归于安静,应莫寒便这么看着华遥。
她的眼神寂静发空,几乎没有了焦距,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挺拔修长的身影。
“华遥。”应莫寒轻声叫她的名字。
她僵了僵,握在刀上的手也狠狠的紧了一下,满眼防备的厉声说:“别过来……”
应莫寒走过去。
不需要调监控,单单从她现在的反映里便看得出来她刚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应总,水。”沈穆低声说。
想到这里她便越发的控制不住,人已经准备要挪着屁.股过去,应莫寒忍无可无的强撑着那点克制力,一把便将她给推回到副驾驶位。
应莫寒一手按住她,另一手按着方向盘,沉声警告:“老实点!”
华遥不说话,完全不听他的警告,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蛮力,像个泥鳅似的从他手下钻出来,没办法离开副驾驶位,便干脆忽然探了脑袋过去直接枕到他腿上。
她更在应莫寒低下眸的瞬间,伸出细白的手去试着解他的皮带。
上次便解过这东西,但这条皮带和上次的好像不太一样,来回摆弄了半天也没解开……
应莫寒按住她的手,车子以可怕的速度驶进公寓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这会儿她才多多少少有点醒悟了过来,应莫寒这出差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