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把客房里的被子都收了出来,走下楼便见华遥脸上红晕未褪的正坐在沙发上,一副魂都被勾走了似的脸色。
御园外这时响起门铃声,应莫寒刚刚接了公司的电话正计划出门,直接去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里头站着的华梦然。
前段时光华梦然便想借着去安慰应莫寒的这个原因去找他,他连续在公司,应氏又经管严酷,她完全没方法进去,前天夜里也只在御园里急忙一瞥,他那晚直接拉着华遥回了房间,自己已经很久没再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了!
倏地望见他来开门,真欣喜万分!
应莫寒身型细长挺拔,挡在门前并无要让她进去的意图。
华遥和应莫寒之间早已有隔膜,虽说不晓得昨晚他怎么果然又回了御园,但想必昨晚这里必定不平静,必然华遥又跟他吵过了。
“来的这么早?”应莫寒语调淡淡,没什么脸色,声响亦没什么温度。
华梦然早便习气了他的冷漠,而且想必昨晚上他们也必然很不愉快。
她很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我怕姐姐这两天心境不太好,又闹情绪可能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因此想早早的过来陪她。”
“我都做过哪些不可理喻的事?”华遥的声响倏地从里面传来。
华梦然的脸色瞬间一怔。
华遥走到应莫寒身边,手天然而然的挽在他的手臂上,笑意深深。
“我除了前段时光性格不太好以外,还做过哪些不可理喻的事?值得你特地挂在嘴边?”
华梦然的脸色有些怔然的看着华遥,再又看着她和应莫寒挽在一起的手。
经过前天晚上的事,应莫寒已经对华遥完全的扫兴了,怎么会……
“你和莫寒哥哥……”华梦然有些不确认的讲话。
华遥直接打断她的话:“梦然,我都成婚多久了,你怎么到此时都还没有改口?他你姐夫,不可以再叫莫寒哥哥。”
华遥靠在应莫寒身边,一脸玩笑的说:“那会洗脱皮的吧?我这妹妹或年龄小,语言老没轻没重的,浮夸的让人想笑。”
应莫寒瞥了她一眼:“怪不得又滑.又嫩,原来每天都要洗十次八次的澡。”
他的手放在华遥腰间,低下头在她耳边以着仅有她能听见的声响淡淡调侃。
华遥千万没想到应莫寒果然也有闷骚的潜质,不由的暗暗斜他一眼。
面前两人这并不却又意识毫不掩蔽的互动,让华梦然的声响瞬间便有些尖锐:“姐,你们干吗呀这?怎么暗送秋波的!我还在这站着呢!”
“我们还醒目什么?又没有什么太密切的行为,只眼神交流一下还要经过你的容许?”华遥将头靠在应莫寒的肩上,笑意慵懒的看着他在阳光下清俊的脸:“老公,已经八点多了,再不去公司会不会影响上午的高管会议?”
华梦然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老公?
她果然叫他老公?
华遥连续以来恨不得全部人都不晓得她成婚了,不但不容许任何人称号她为应太太,更憎恶他人将她的名字和应莫寒绑缚在一起,她可历来都没有认可过这场婚姻。
可她果然连老公都叫了?
这……这算什么?
华梦然一头雾水,懵了半天,心间却已经起了种种保卫的灯号。
照这样下去,那她怎么可能另有机会抢走他?
应莫寒看了眼时光,今天公司的确有很紧张的高管会议,但身边的小女人这一声老公其实让他可贵有了“今后君王不早朝”的年头。
他轻笑,眼里有着专属于华遥的暖意融融,手在她头上抚了抚:“你们聊,我去公司。”
这一摸头的行动差点让华梦然炸了,忍了好半天赋保持着脸上的笑:“莫寒哥哥,我才刚来你便急着走呀?”
“你姐夫在公司有事要去做,难不可还要耽误开会的时光特地在这里陪你话家常?”华遥语重心长的看她一眼。
应莫寒顺手整顿着衬衫的袖口,接过一旁的佣人递来的西装外套,眼神连看都没有看华梦然一眼。
“穿的这么少,别在门口站太久,嗯?”应莫寒在华遥身边温声说了句,便在华遥笑盈盈的眼力下踏进门外的清风朗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