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挑衅的话按理说华遥应该不必理会,她见其他老总都在看这边,想了想,也便没多说,重新拿起球杆继续。
再一球,华遥仍然稳稳进洞,这回华梦然的球在球洞口来回晃了两圈,最终还停在了草坪上,没有进去。
华梦然气的差点把球杆扔掉,华遥却先她一步的将球杆放下,接过身后一位度假区的侍者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的同时面无表情道:“胜负欲不要这么强,在场的都各大公司的领导和大佬,一个女人做到该参与的便可以了,跟这么多常年在这种娱乐场所打高尔夫的男人争什么胜负。”
一句话也算将她刚才看似不专业的动作解释个清楚。
在伦敦那边的应酬场的确不像国内这样酒局饭局牌局那么多,在那边大多这些各种轻运动型的项目,一边打球一边谈生意才那边的人更喜欢的方式,华遥的确这几年在那边跟着森特先生学会了不少东西,从来都没打算拿出来秀过。
华梦然自己往枪口上撞这能怪谁?
这么多老总都已经退场来看她们两个了,华遥要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华梦然估计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在这里秀出点什么来。
华梦然脸色难看的转身直接下了场,去了盛易寒那边时见盛易寒一直坐在那里根本没有打算要来安慰他一句或者帮她撑个场子的意思,更气的将尔杆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放。
“怎么,输了便输了,拿球杆撒什么气?”盛易寒的目光在仍然站在那边的华遥身上移开,转眼淡看着华梦然铁青着的脸色:“自己输了,这还想怪球杆不配合你不成?”
“你还奚落我?”华梦然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盛易寒冷冷淡淡的一笑,单手抚过下巴,手指在下巴处轻轻蹭过,同时看着正站在原地喝水的华遥。
女人的美分很多种,华遥现在的美又仿佛与三年前或者十几岁时的她完全不同。
这样的偶尔低调偶尔张扬,却又半点不露怯的眼神,让男人有着强烈的征服欲。
只她避的太远,让人想够也够不到。
华遥放下矿泉水瓶,与其他几位正对她连声称赞的老总又笑着说了几句话。
正在休息区的某机关部长在这时笑呵呵的给应莫寒倒了杯茶,边倒边说:“现在这商界果然不只男人的世界了,华总这样年轻的女人也十分出彩。”
应莫寒目色淡然的看着那一方向,随手拿起茶杯,似若有所思,又似风轻云淡的看着那个正在人群中笑意盈盈的女人。
见应莫寒的目光难得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这么久,某部长以为他对这个华总有些兴趣,当便又借着这个话题继续话题。
“我这也才刚到海城上任没多久,对海城本地的许多事情不算太清楚,听说这华总以前也海城的人,便不知道她哪家的小姐,我也十分好奇她的经历啊,还不到二十五岁便有这样的成便,真不一般……”
见应莫寒只眸色平静的啜饮着杯中的茶,却似乎没因为他这样的话多而感到厌烦,更觉得这事像有谱似的,又道:“应总跟华总有过什么交集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应总您也该到了而立而年,这shine集团再怎么忙也总该结婚成家了,一直这样单着生活多寂寞啊,要不然我们找人给您介绍介绍?我看华总便很不错,华总如果知道应总您对她……”
应莫寒随手将茶杯放下,仿佛刚才某部长这一句一句阿谀奉承的话和刚刚那个话题没有听见似的,嗓音平淡道:“继续说刚才关于建设部和大型体育馆的事吧。”
某部长看见应莫寒这不冷不热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当便便换了话题,没再继续说刚才那个,同时又殷切的笑着帮他倒了杯茶,笑道:“应总能应邀来这里真实属难得了,建设部的事情的确还需要仰仗着应总您的同意,这整个部分新的规划还没在政f那里通过,便不知道应总您对我们这个规划有没有什么心思……”
话题仍在继续,应莫寒淡淡的啜饮着杯中茶,目光已从华遥那一方向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华遥转过眼看向休息区那一边,见还有几个空位,正打算过去,忽然旁边某老总邀请华遥去另一边空位较多的那排休息区坐下。
华遥转眼朝那边一望,便望见了正坐在中间的应莫寒与某机关的部长。
怪不得那一排人少,应莫寒在那里,便算不少人想凑过去也不敢凑的太近。
“没看见应总那尊佛在那儿呢?我便不过去坐了吧,大家都生疏的很,坐的太近也怪尴尬。”华遥说。
“有什么尴尬,刚才应总刚到的时候你不差点摔了一下,还应总扶的你,也算不摔不相识了嘛。”
华遥:“……”
眼见着推拒不了,虽然华遥有千百中方法拒绝过去坐,但这种场合之下,她以后还要在海城混,凡事也不能完全太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等到她跟着其他几位老总边聊天边到那边坐下时,正在与应莫寒谈话的那位机关的某部长忽然意味深长的朝华遥看了一眼,对她笑了下:“华总刚才打高尔夫球时真可谓英姿飒慡,帅极了!”
“部长您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