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眯了眯眼，“跟谁？”

韩少蕴一惊，连忙澄清：“没有谁，都是跟你！”

“……什么时候？”

在杨小晚的记忆里，除了去年的除夕夜，她不慎让喝醉的韩少蕴趁虚而入外，好像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了。

那次在她印象里，韩少蕴应该是不记得的。

可韩少蕴的视角跟她不一样。

他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道：“你气急攻心昏迷的时候，你在沈婆婆家喝醉那次，还有去年的除夕夜，嗯……我都亲过……”

？

韩少蕴竟然背着她干过这么多次？

她气急攻心昏迷的时候……天啊，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他那么早就已经……

火云烧上杨小晚的脖颈，她把头埋下去，指甲蜷着在他后背挠。

她以为韩少蕴抱着善良和怜悯对她好，不曾想爱她至深。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背后的指甲像小蚂蚁在啃，密密麻麻的痒，韩少蕴忍着她并非本意的挑逗，瓮声道：“我只是……不敢告诉你。”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杨小晚直起身来，明亮澄澈的双眸注视着韩少蕴，“用你的余生补偿我，一刻也不能少！”

韩少蕴依然宠溺，眼帘却垂了下去，“小晚，你知道，我的余生并不长。”

杨小晚环住他的脖颈，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年也好，一个月也好，哪怕只有一天，你都是我的。”

韩少蕴眼睑颤动，含情至深的眼里闪烁着晨曦露珠般的光芒。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