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惊惧的呜咽声,似在求饶。
然而,她听到了周氏颤抖的声音:“香兰,你忍一忍啊,忍一忍就过去了,有了二十两,咱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唔唔——唔——”
杨小晚冷笑着,按在周氏拿刀的手上,一步一步地教她如何挑断一个人的筋脉。
伴随着香兰极度恐惧和疼痛的呜咽声,一滴滴鲜红的血落在床上,像极了柳三娥流产的落红。
香兰的左手及右脚踝的筋脉都被切断了,鲜血淋漓。
周氏像刚泡过水,浑身湿透,望着鲜红的地方,她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杨小晚还很贴心地给伤口缝针,没有麻醉,一针一线都是那么地清晰、强烈,香兰疼晕过去,又被痛醒过来,反反复复,几度绝望。
最后,杨小晚将二十两银子留在桌上,如此一来,周氏就不敢任由香兰去告状,因为她自己也是那个参与者。
……
韩少蕴钟爱的那张竹藤椅没有被烧毁,如今被搬到了沈婆婆家,杨小晚一进院子,就看到半躺在上面的玉面公子。
上方一株常绿的桂花树,郁郁葱葱的枝叶洒下一地的绿荫,花还没有开,却已透着清香。
韩少蕴侧过头来,意外的闻到了一股异味,问:“做什么了?”
看她这样子,不像是去打猎的样子,难不成……
杨小晚没有避讳,说:“去教训该教训的人。”
“香兰?”韩少蕴问,也听说了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
“嗯。”
韩少蕴拧眉,“见血了?”
杨小晚清晰的看到了他的变化,有一瞬间的心慌,还是点了点头。
“过来。”韩少蕴忽然招了招手。
杨小晚不明所以的走过去,刹那间的天旋地转,她毫无准备地被他打横抱起,放在了竹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