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了，既然这样，能帮我们弄些上好的稻谷吗？多少钱都无所谓。”

听到韩少蕴的话，村长回过神来，说：“可以的，稻谷应该不难买。”

“有劳村长了……”

象征性地吃完酒席，韩少蕴和杨小晚就要离开，村长特意来送他们，好几次看着杨小晚欲言又止，搞得她愈加迷惑。

走出院门没多久，杨小晚就问：“村长这是怎么了？”

“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说不上来的怪。”杨小晚摸了摸脸，“我脸上没什么吧？”

韩少蕴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嗯……白白的，很干净。”

杨小晚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背上，轻微的痒意让他做出了下意识的动作，捏住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一双桃花眼溢出含情脉脉的笑意。

“这是外面。”杨小晚提醒道，头一偏，就躲开了他轻佻的手指。

韩少蕴微微一笑，风流潇洒，又生出几分戏谑，“回家你就给我看？”

“……”

杨小晚跟他这个流氓没什么好说的，正经道：“我顺路去看三娥姐，不跟你废话。”

说完越过他往另一条路走了。

韩少蕴没跟过去，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加入女人之间的茶话会，就“落寞”地提前回家了。

……

杨小晚过去的时候，杨茂还在镇上求学，怀有身孕的柳三娥在屋里做针线活儿，缝的都是些小孩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