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总结了一句:“比起人,小晚现在更缺的是银子,之前她还跟我讨过。”
韩少蕴稍稍来了精神,说:“整理一下王府还有封地的钱有多少,全都给她。”
岸芷点头。
“还有。”
韩少蕴拿出那枚从不离身的鱼形玉佩,“我把暗卫都留给你,日后代我,保她这一世平安。”
“是。”
…
吕雪鸢回到了贵太妃身边,因没能挽住祁王的心,还是受了一顿训斥。
跟吕雪鸢同去同归的老嬷嬷道:“太妃娘娘,祁王府里那个叫岸芷的姑娘,很是嚣张,就是她仗着祁王的宠爱,把吕小姐赶走的。”
贵太妃不由拧眉,“真有此事?”
老嬷嬷因为岸芷在王府里压了她一头,心中有气,不免夸大其词。
贵太妃越听,眉头拧得越紧,最后问了吕雪鸢一句:“以你之见呢?”
吕雪鸢虽觉得岸芷与祁王关系匪浅,但不敢把心中猜测说出来,只老老实实地说了所见之事。
毕竟这个贵太妃比谁都精明,不然也不会没得到先帝的宠爱,依旧能笑到现在,连皇太后都熬不过她。
听完吕雪鸢的陈述,贵太妃点了点头,“哀家的那个儿子,哀家比谁都清楚,岸芷绝不可能是他的心头之爱,对她好,也仅是因为他心里有愧歉罢了。”
吕雪鸢点头称是,“知子莫若母。”
沉思片刻,贵太妃道:“听说皇上派了禁军守在祁王身边?”
另一个老嬷嬷走出来,“是禁军中的左御卫,陈骞陈将军,自祁王出宫后便一直跟着了。”
“原来是那个楞头小子。”贵太妃呵呵一笑,“把他传进宫来,哀家有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