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给老工匠勇气去跟祁王作对。
他当即老态龙钟地咳了咳,“老夫这一把老骨头,怕撑不起祁王殿下,届时摔了殿下的尊躯,我担待不起。”
而那方,陈骞不认命地开始脱铠甲。
看到这一幕的老工匠连忙拉过杨小晚,背对陈骞。
韩少蕴骂了一句“臭不要脸”,抬脚就走。
陈骞:?
杨小晚抬头望向韩少蕴单薄而执拗的背影,认命地追了上去。
扯过韩少蕴的胳膊,搭在肩膀上。
嘎吱窝突然钻进一个小脑袋,又热又痒,他忍不住缩了一下。
杨小晚脑门被夹,骂了一句:“想死?”
韩少蕴认真地答:“现在还不想。”
美人在怀,谁舍得?
紧接着,胳膊搂紧了热乎乎的人。
杨小晚冷哼一声。
午后的太阳晒得浑身发热,但身边这厮像是行走的冰块,不得不承认,挨着挺舒服的。
她的手穿进披风,摸向韩少蕴另一边的后腰,单纯地想扶稳他。
不料他腰间一紧。
连带着杨小晚也顿了一下。
千灯镇的同床共枕,谁都知晓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清楚得很彻底。
杨小晚想收手,猛地被韩少蕴抓住。
他还在耳边轻轻吐气:“扶好,别摔着我。”
声音像电流扫过耳朵,杨小晚头皮发麻,手跟着一紧,掐上了韩少蕴的腰。
“嘶——”
韩少蕴倒吸一口凉气,又酸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