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骞的言行逼问下,那几人很快就顶不住痛苦,纷纷交代了彻底。
原来这些人是纪府的小厮,因自家公子向来与陆府的公子不对付,才会被派来搞事情。
至于他们如何拿到玲珑馆伙计的衣物,则是因为馆中有人接应他们。
再把玲珑馆的内鬼揪出来,才知道为两边牵线搭桥的,是一个叫夏婵的姑娘。
夏婵爬了纪府公子的床,将人哄的团团转,又勾搭了玲珑馆的伙计,才搞了这一出。
“原来是那个贱人!”岸芷气的咬牙,全然忘记了自己说了不雅的话,“纪府的那谁实属眼瞎,连那种货色都看得上!”
红姨一脸惭愧,“这些事都怪我,没管教好下面的人,才叫他们钻了空子。”
许和畅肃着一张脸,唇边留着微青的胡渣,再也不见往日的清秀温润,有种饱经沧桑的稳重感。
他沉声道:“这件事实是因我而起,我带这些人去纪府走一趟,把事情解决了。”
“我和你一起去。”岸芷理了理衣衫,就要出发。
陈骞幽幽一句:“林姑娘怎么对玲珑馆的事如此上心?”
岸芷脚步顿了一下,抬眸时有意无意地去看韩少蕴的神色,只见他淡笑不语,气质有如事不关己的超脱。
但她很清楚,这些都是伪装。
“不瞒陈将军,这玲珑馆我也投了钱,如今发生这种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管,让钱打水漂吧?”岸芷道。
深宅大院利害关系复杂,后宅的女人手里头有些钱的,都会买庄子或铺子利滚利,这在京中是很普遍的现象。
更何况岸芷在洛阳茕茕孑立,这么做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