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许和畅上前跟伙计打听情况。
伙计说,玉阑巷里有三家戏班子最大,分别是挽南苑、白字社、玲珑馆,其余的尽是行院妓馆。
“不过依我的看,那玲珑馆撑不了多久咯!”
伙计打开了话匣子便收不住。
“就在前不久,玲珑馆的头牌被挽南院给挖走了。玲珑馆的姑娘本来就不多,现在又少了根台柱子,过去看戏的客人少得可怜,只怕没几天就要关门大吉了!”
挽南苑和玲珑馆都是靠女子歌舞揽客,卖艺不卖身,所以有名气的头牌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而这个伙计是白字社的,白字社不仅表演寻常歌舞,还有各种杂耍,连驯兽这种新鲜玩意儿都有,在玉阑巷屹立不倒,所以他完全有看好戏的资本。
许和畅淡笑着跟伙计说谢谢。
回过头,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杨小晚拉着走。
“我们去玲珑馆。”
“哎?”
正如白字社伙计所预料的,玲珑馆确实关上了大门,告示上写:玲珑馆暂且歇业,开业之时另行告知。
杨小晚到附近一家妓馆打听,才得知玲珑馆的东家红姨回乡下种地去了……
天色还早,两人问了去村里的路,又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半途中,许和畅担忧地问:“玲珑馆占地那么大,租金肯定不低,况且这地方全是勾栏瓦舍,干别行格格不入,承下来可行吗?”
“谁说我们要干别行?”
“啊?”许和畅迷茫了,“可我们都不是这方面的料,手中也没有戏班子,怎么干这一行?”
杨小晚微微一笑,“我们不要戏班子,就让客人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