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眯眼，“当初你在千灯镇可不是这么说的。”

“千灯镇的那些店，只是跟你讨利息，与少蕴无关。”

“你耍我？”

岸芷幡然醒悟。

杨小晚还没有一丝惭愧地点头。

“你！”岸芷咬牙切齿，瞪着她。

如果视线能杀人，杨小晚已经千疮百孔，可当事人像是没察觉到一般，波澜不惊。

岸芷泄了气，“我倒想把你直接安排进祁王府去，可祁王府被盯得紧，你就这样过去，肯定连骨头都不剩，而且你还带着个孩子，对了，孩子呢？”

杨小晚一头雾水，“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她是打算找到许和畅后，就把许空青“物归原主”，这和她见韩少蕴没有关系吧？

“你不是怀了韩爷的孩子？”

“没了。”杨小晚异常的平静。

“？”岸芷指着她，有些颤抖，“那……你带过来的孩子是谁的？”

别是个野种！

杨小晚一脸奇怪，“那是许和畅跟忆瑶的孩子，忆瑶她……难产走了，把孩子托付给了我。”

“……”

良久，屋内一片凝重和沉默。

岸芷反应过来，别开脸，挤出几个字：“节哀顺变。”

“我已经不难过了。”杨小晚依旧用平淡的语气，却透着几分苍凉。

偏偏她越说没事，岸芷就越感到哀怜，仿佛透过她淡漠的表面，看到了一颗柔软的心。

“你先在我府上住着，祁王府那边，我会想办法递消息进去，至于韩爷愿不愿意见你，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