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蕴帮杨小晚穿衣，盖住了那层白里透红的肌肤，好在深秋的衣物为了遮寒，领口够高，足以遮住脖颈间的痕迹。

杨小晚撑了撑身体，想下榻，却一个不小心倒了回去。

腿软无力。

那方传来一声轻笑。

杨小晚恼中夹着一丝羞，埋怨地看着他。

韩少蕴何其无辜，把她抱在腿上，头埋在她的耳间，“是你先轻薄我的。”

他嗓音很低很闷，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要不是他们已经成亲，杨小晚觉得他下一句会说：你要对我负责！

“我又不是故意的。”杨小晚辩解，刚刚她只是有点情难自禁。

“你喂洒了酒，弄湿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脱掉，还在我身上乱摸，这些都不是故意的？”

“……”

这么一听，好像确实是她步步为营。

不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可一眼瞥见他低头咬唇，莹润的双瞳蒙了一层水雾，像是盈满了委屈，让她产生了是自己耍流氓的错觉。

杨小晚：“不是的，我一开始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就是后来……喝了些酒。”有些上头。

“可是你没醉。”韩少蕴继续质问：“为什么会把酒洒在我身上？”

杨小晚好冤，“是你要让我用嘴巴……喂你喝酒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洒出来……”

韩少蕴憋住笑意，当然是因为他故意抿着嘴，所以全洒了出来。

他哼道：“你撒谎，分明是你贪图我的美色，故意寻个由头脱我衣服，如果不是这样，为何你连我没弄湿的衣服都脱下来，还摸来摸去？”

这一回杨小晚无从狡辩，因为她承认当时自己受到了怂恿，对韩少蕴产生了不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