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霜去哪里了，你们有看见她吗？”

门外隐约传来张叔的吆喝声，杨小晚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多时，便听到旁边传来锦霜的声音：“我在雅间调货，张叔找我有什么事？”紧接着便是匆匆忙忙下楼的脚步声。

杨小晚眸光暗了一下，垂下眼睑，若有所思的样子。

“……杨姑娘？”顾琦喊了几声，才看见杨小晚的瞳孔缓缓聚焦。

杨小晚恢复了寻常的模样，道：“你明日便去私塾报道吧，今晚我会跟柳小鑫说清楚，之后就拜托你了。”

“嗯。”

…

忙碌了一天，杨小晚刚回落园，就被韩少蕴拉进房间里，紧接着，邵子亦冒出头来要给她把脉。

杨小晚犹疑着没伸手，“我没病没痛，干嘛要给我看？”

韩少蕴还在斟酌用词，邵子亦就大大方方地说：“不是替你看的，是替少蕴未来的孩子看的！让我瞧瞧你身体如何，看能不能给少蕴生个大胖小子。”

杨小晚怔了怔，几度张嘴没找到合适的话，最后抿着嘴把手伸了出去。

邵子亦在她手腕上铺了张帕子，认真地诊断起来。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底子有些虚而已，我开些药给你补补身子就行。话说回来，等了二十几年，你们韩家总算后代有望了！当初洛阳那么多莺莺燕燕都没能攀上你这株高枝，我还以为你这一脉要绝后了，幸好你终于开窍，就是不知道宫里那位……”

邵子亦一边碎碎念，一边着手写药方，活像为韩少蕴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杨小晚不想听与她无关的事，但邵子亦的声音跟开了外挂似的，想屏蔽都屏蔽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