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胸口的药，颤抖地塞进嘴里，好一会儿，呼吸才恢复正常。

“这次再做不好，提头来见！”

陆香使的话还在脑中震荡，她一点点地握紧了手里的药瓶。

…

入夜，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中。

暗处的一人贴墙而行，步伐轻盈，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在紧闭的窗边停下，那人在窗户纸上刺开一个小洞，然后将一柱燃着的迷香伸进去。

待了片刻，那人进屋检查，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即便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

那人放心地离去了。

然而在门关上之后，杨小晚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

今夜没有杨小晚的陪伴，韩少蕴郁闷地喝了酒，迟迟才去沐浴。

半个时辰后，他带着一身湿气，推门走进房间。

屋内弥漫着一股幽香，然而香炉并没有点燃，香味不知是从何处飘出来的，甚是醉人。

床边立着一个薄衫美人，左边的香肩半露，罗裙微透，两条长腿的线条若隐若现。

锦霜在铺床，听到声响回头，就看见倚在门口的韩少蕴。

他衣衫整齐，银白的月色镀了一层光辉在身上，清冷中透着一丝禁欲。

锦霜双眼不由晃了晃。

像是没注意到她的装束，韩少蕴漫不经心地说：“你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