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步石,政是问你问题,你不要牵扯到其他人,混效视听!”
虽然路步石说的没错,但皇帝就是见不惯路步石这副桀骜不驯的样,他喝斥着路步石。
“回皇上的话,臣只是实话实说,既然要给臣扣谋反的帽子,就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行,而不是在这里仅这些人的片面之词就下定论的,是吧?皇上。”
路步石倒反问起皇帝来,皇帝的脸沉了下来,他本想给路步石解释的机会,但路步石不但不领情,反而跟这些人斗起嘴来,皇帝很不高兴了。
“在月朝,政就是王法,政说的话就是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呢?”
“呵呵,看来皇上对臣早有定论了,那何必还叫臣来解释呢?何不直接把臣也关进地牢里呢?”
路步石听皇帝的这些话,他也火了,不再冷静,没想到皇帝竟是两面三刀的人,是啊,在这个月朝,皇帝就是天,他就是法,但也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就给他又扣上谋反的罪名吧?而且还不能反驳,这是王法吗?这就是强盗行为。
那几人一见皇帝跟路步石也对战起来,脸上阴笑了几下,他们只需再加油添醋,路步石跟皇帝的这把火就会烧得更旺,这才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
路步石见这几人阴险的笑容,真是怒火中烧,迟早有一天,他会把这一行人铲除,以免毒害月朝。
“你,你以为政不敢吗?政就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皇帝涨红了脸说道,即使路步石不是同谋,就凭他这样跟自己说话,就可以斩杀他的,但一想到路步石有功在身,皇产还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皇上,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其实臣跟万都统是不是有谋反之罪,皇上一定比谁都清楚,皇上是一国之主,你有主宰任何人生死的权利,如果真的要臣一死,又何必费这么多的劲给臣安个这样的罪名呢?何不一刀就了结了臣的命,这样臣也不至于得罪了皇上,而且还碍了很多人的眼,挡了他们的路。”
路步石发起疯来,就像一只倔强的驴一样,非得再惹怒了皇帝,看着皇帝此刻的脸已经被路步石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路步石说着就停不下来,他非得要把自己内心的所有想法都说了才痛快。
皇帝已经被路步石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旁边那几人现在更是煽风点火,忙说道。
“路步石,你好大胆子呀?这是大殿上,上面坐着是皇上,他当然是王法了,在月朝,皇上就是我们的天,他的话就是王法,难道还有比皇上更大的官了吗?”
陈大臣见机出来对着路步石怒吼道,他这时奉承皇上,正是好时机,看着路步石跟皇上的交锋,他们更乐意看笑话,而不是帮助解决问题。
另一个人也见机对着皇上说:“皇上,这个路步石真是无法无天了,他眼里还有皇上吗?自己做了错事不说,还把责任全都推到别人的身上,要是不严惩路步石,可能这是无法服众的呀?”
说着就跪在了地上,那几人见状,也呼应着。
“请皇上,严惩路步石,不能让他这样目无王法。”
皇帝此刻的脸更难看了,一边是路步石的倔强,一边是大臣的不依不饶,让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