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你们这是要集体造反吗?”
皇帝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殿下跪着的文武百官,大声喝斥道。
“请皇上三思啊!路步石后面是全京城的百姓啊!如果真要路步石的命,就是要了月朝江山的命啊!”
太师步步紧逼的说道,到现在,他也是处在整个月朝的安危上考虑的,如果皇帝真的不放过路步石,那月朝就真的动乱了,到时就不是路步石一个人造反了,而是整个月朝的百姓了,这不是要动月朝的根基是什么呢?
正因为这样,其他文武百官也正是考虑到了这层关系,大家才附和太师的话,要不然也不会集体忤逆皇帝的圣旨。
今日刑场之事,迅速在京城传开了,路步石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一个小孩都知道路步石,路步石更是成为全月朝的功臣。
见皇帝没有开口,太师从小就教的皇帝,他当然知道皇帝的想法,他继续分析着利弊,他要说到皇帝下定决心才行,这可是关乎到月朝的安危啊,不能让皇帝为了个人的私怨而毁了整个月朝啊!
大殿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皇帝这时正在气头上,他一心想要路步石死,君要臣死,那臣就只有死,但众大臣也清楚的知道路步石这件事的利弊,没有人想因为路步石而丢官,丢性命的,他们也只好集体下跪求皇帝放过路步石一马,其实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跟随三皇子的那几个大臣,这时虽然也跟着求皇上放过路步石,但他们怎么可能真心呢?只是眼前形势,他们也不想月朝动乱,月朝动乱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所以他们一方面在假装求着皇帝,另一方面又在想一个鬼主意。
这时,一个大臣胆怯的向皇帝拱手道。
“启禀皇上,臣倒是有一个两全之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大臣还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皇帝,现在这个时候,在这大殿上,说话也得小心一点,不然会像刚才那个刑法官一样,被拖了出去。
皇帝只是抬头瞟了一眼这个说话的大臣,但没有回话于他。
大臣机灵的转了一下脑袋,皇帝没有发话,但其他人都看向他,他只有继续说下去了。
“皇上,既然路步石现在不能死,是因为月朝的百姓为他求了情,但路步石的罪是不能洗拖的,还是应该受到应有的处置才对,要不然我们月朝的刑法制度还有何用处,岂不是当成摆设了吗?”
大臣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不时的看向皇帝的脸色,皇帝也是听到他这么一说,身体稍微动了一下,皇帝再次用双眼看向他。
“怎么处置?全京城的百姓都为路步石求情了,就能证明路步石没有罪,你这岂不是再次陷皇上于无情无义,不顾百姓的请求吗?”
太师一听这个大臣的话,站起身子来,指着这个大臣就是一顿数落,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些人现在就是在落井下石,他们巴不得路步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