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就是要阻挡这次的选驸马,他就是要报复云清,所以当路步石说着取消的时候,拓拔是第一个反对的,他没想到路步石的第三个条件是用在云清身上。
真是愚蠢的人,何不如这次的机会用在救自己的命上,如果路步石这时跪地求饶他,说不定他会饶恕他不死呢?拓拔正得意的想着这些。
“路步石,公主为何选驸马件事好像确实跟你没有关系吧?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皇帝也没有好气的对着路步石说着,他刚才已经对路步石忍了又忍了,不是因为云清的求饶,皇帝今日真想惩罚一下路步石,现在既然自己的事不担心,又跑来过问公主,他有什么资格过问公主的事呢?
皇帝用严厉的眼神把路步石看着,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启禀皇上,云清公主是皇上最心爱的女儿,想必皇上比我们谁都清楚公主的想法吧?”
路步石没有住口,他看到了皇上白他的眼神,他也知道他自己现在提出这件事来,就是自寻找骂,说不好还会让皇帝动怒。
那他前面说的话就白费了,但路步石为了还云清的人情,他还是坚持说了出来,因为云清确实是不想招驸马的,她是迫于皇上的压迫,还有就是堵住云西国上上下下这些人的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求皇上不再为难于他。
路步石很清楚这些情况,所以在今日这种场合之下,他更应该帮云清把这件事说出来。
皇帝沉思着,他知道路步石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云清确实是在他的强迫之下才答应选驸马的,就是为了尽早把云清在月朝的这件事给掩盖过去,这样云清的名誉也有所挽回。
但皇帝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不愿意做这件事的,还有就是拓拔一直对云清不是很友好,他也明白其中的缘由,自从他宣布云清要选拔驸马,拓拔就一直强烈反对,这些皇帝都知道,但生在皇室,自己的幸福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做为云西国的公主,理应为云西国做出牺牲,这就是皇权,但这是命。
“父皇,云清心甘情愿的听从父皇的安排,即日就可以为云清挑选驸马了!”
当所有人都还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皇帝正在左右为难之时,云清又突然这样说着。
真是再次的出人意料,这次云清没有依照路步石的想法而做了,虽然路步石说是确实是她的内心之想,但现在选不选驸马还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呢,结果对于云清来说,还不是一样的,她跟路步石依然没有结果,她还是云西国的公主。
路步石不明白云清为何要这样自贱,只道:“公主,这是为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而本宫的命运就是为皇权而生,为皇权而死!”
云清说得很坚定,只要父皇不再为难路步石,她就无所谓了。
皇帝看着云清,看着自己和女儿,云清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刁蛮任性,她要什么自己就会想方设法的满足于她,这样下来也促成了云清的娇惯,但现在的云清,明显长大了,看待事物也不再凭自己的性子,知道权衡利弊,知进退,皇帝看着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欣慰。